或者说,这天下还有谁是他们不敢杀的?
“确实是在说笑。”顾川倏然一笑,却也不再解释,缓缓起身,“庄小姐,是否按照我所说行事,全在你自己。”
“公子真是言行不一。”庄晚云目光幽怨,口中如此说着,又何故对她下毒?
“话是为你而说,毒是为你而演。”顾川回了一句让人听不明白的话。
不等她再说什么,顾川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庄小姐,在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他说道。
庄晚云苦笑:“公子问便是,奴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庄小姐可练武?”
庄晚云摇了摇头:“并无。”
顾川再问:“可修乐家?”
她迟疑了一下,微微点头:“倒是有,不过也只是一些粗浅之道,所悟不深。”
闻言,古川点了点头,伸手探进袖口,从内里取出一本薄薄的书来,放在案桌上说道:“这是我送给庄小姐的保命之物。”
庄晚云一怔,不由发问:“敢问公子,这是何物?”
顾川却不再解释什么,只站起身来说道:“庄小姐一看便知,多余的我也不想说了。”
“今日事毕,也该回家睡觉去咯!”
说罢,他转身便走了出去。
行至外面雅间,回来拿东西的屈静白已然离开,而顾川却望着二人方才交谈之地,嘴角莫名上扬。
“你笑什么?”慕仙儿不解地问道。
顾川瞥了她一眼,叹一声道:“只是觉得人生在世,需思量之事甚多,人心愈发难以揣测,每一步都需谨慎啊。”
慕仙儿蹙眉:“你说话总是深奥难懂,能不能说的明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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