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尴尬半天,才告诉他,爷爷我当时蜷缩在城中,被吓得屎尿横流!”
“而是可以骄傲的开口:‘孩子,当时我正骑在鲜卑人的头上,跟那个该死的秦王一起并肩作战!’”
秦阳怒吼过后,立足战马,铿的一声,将圆阵残留的鲜卑骑士刺穿,冷声吩咐道:
“大纛前压!让他们看看,瀚凉二州的勇士,到底是凶狼,还是绵羊!”
消息一经传开,步兵大阵之中,人人顿感一阵血脉喷张。
“杀人不过头点地,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拼了!”
“老哥,前半句不太对劲吧?”
“老子杀了七个鲜卑狗,吐个唾沫现在都是对的,杀就是了!”
“弟兄们,殿下说的没错,给后辈争一口气,杀!”
“愿为殿下效死,杀啊!”
鲜卑骑士满脸愕然,他们还未组织好新战阵,便看到黑压压的步兵,不要命的冲了过来。
当今战场混乱,也没有给他们再次提起马速的机会。
当即,参差刀枪直插而入,战马上的鲜卑牧民们来不及反应,就被拉下马,砍成肉泥。
步军们双目通红,刀崩了口,就用拳头,用牙齿,如同一群毫无禁锢的猛兽一般,不要命的拼杀。
鲜卑败局,已不可避免。
山坡上,八千鹰骑看着江东军杀来,丝毫不动。
直到白甲骑士们开始攀坡,山坡上的副将,才对着正中青年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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