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不太清楚。”

吴天雄蹙眉想了想，随即推断道：“我觉得吧，想要窥破，肯定是不太可能。但是，即便再如何规避，祂们彼此之间应该也是可以察觉到对方的根源的。”

“就比如，我放个东西在这里，你虽然不知道我在哪里，但你肯定会知道这是我的，是我放的，或是跟我有关系的。”

“但现在那两位看你身上的这位，却是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在哪，更不知道对方跟你存在什么关系。”

“祂们唯一知晓的，就是可以肯定，这是一位太上尊祖。除此之外，就没了其他信息。”

这么说，那道身影这么强吗？

祂，真的是永恒族的太上尊祖吗？

秦阳想到这里，不禁压低嗓音询问：“前辈，您知道，那族的那位，真的身死道消了吗？”

吴天雄闻言，瞳孔紧缩，脸色沉肃。

不用多问，他就知道，秦阳指的是永恒族的太上。

“我没经历那个时代，具体的不曾见证。但，世有传闻一直如此，祂被寂灭之力吞没，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吴天雄沉吟了下，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显然，不清楚。

如此，岂不是说，那道身影真的是永恒族的太上？

秦阳忍着震撼继续追问：“寂灭之力，能抹杀太上生灵？”

“能！”

吴天雄肯定道：“寂灭之力是跟天命之力一个层面的，因果坠入其中，都将消亡。”

“而我们这些超脱者，无论是太虚境，还是太上境，都是因果凝聚的化身。因此，沾染寂灭之力以后，就如同干柴遇猛火，一触即燃。”

这么恐怖？

秦阳回想着当初被寂灭之力侵蚀时的感受，丝毫不怀疑吴天雄所言。

那是真的恐怖。

会迅速渗透一切，摧毁一切，吞噬一切。

任何力量，在寂灭之力面前，都将荡然无存。

哪怕光明的力量，黑暗的力量，时间的力量，空间的力量，都是无法匹敌，无法阻碍。

因此，秦阳丝毫不怀疑吴天雄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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