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你无情!你冷酷!你不可理喻!”
“那你就不无情!?不冷酷!?不不可理喻!?”
“我哪里无情!?哪里冷酷!?哪里不可理喻!?”
“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冷酷!?哪里不不可理喻!?”
“我就算再怎么无情!再怎么冷酷!再怎么不可理喻也不会比你更无情!更冷酷!更不可理喻!”
.....
“至少我打马球防守的时候不会手拉手和人组成人墙!”
“去你的马球!去你的防守!”
维多利亚气愤的猛挥马鞭离开了球场,女王夫妻不和可不算一件小事,在场的贵族们自然也没心情打球了。
毕竟女王都走了,还打个球儿!
维多利亚骑马一路气呼呼地回到了自己的城堡,但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是自己不对,尤其是在公开场合的这种失态简直要命。
只不过很快她的思绪又回到了自己的丈夫身上,毕竟政府里那些老家伙似乎并不喜欢她过于积极地参加政事。
这时维多利亚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个叫维拉怀斯的印度商人进贡的药物...
另一方面阿尔伯特亲王要比维多利亚先冷静下来,毕竟他的政治敏感度要高得多。
于是乎阿尔伯特亲王便谎称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愚人节玩笑而已。
他认识到了自身的问题,或许该尽尽做丈夫的义务。
阿尔伯特亲王怀着略有些歉意的心情回到了温莎城堡,而维多利亚也准备好了一切。
两人像平时一样共进晚餐还喝了一些“酒”,然后阿尔伯特亲王便将仆人们摒退。
“我为我今天的失态感到抱歉,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安全和健康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
两人的误会很快就解开了,然后便是互诉衷肠,抽丝剥茧,干柴烈火....
正在两人进行到关键时刻,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俄国沙皇尼古拉一世到了,请女王陛下...”
侍女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维多利亚粗暴地打断。
“玛丽!再说你那个粗劣的笑话明天就让你去当马童!”
侍女玛丽说道:“女王陛下不要这样啊!但尼古拉一世真的来了,不信你看窗外。”
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二人缓缓移动到窗口,透过折页他们看到了一个使团已经驶进了温莎城堡。
“天啊!”
二人连忙穿好衣服,只不过这个时代的正装不是那么好穿的。维多利亚又不得不将侍女玛丽拉进房间帮忙,后者和阿尔伯特亲王四目相对时显出了尴尬,不过一转而逝。
对于俄罗斯沙皇的没有征兆的突发式造访,女王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毕竟这次尼古拉并不是冲着自己的政府来的,而是打算建立君主之间的私人关系。
沙皇十分注重这个,但是罗伯特·皮尔首相却全不在乎,毕竟他讨厌女王,女王也厌恶他,他只对威斯敏斯特那帮国会老爷们负责。
实际上尼古拉一世应该在1844年访问英国,只不过当时由于卢森堡危机中俄国选择站在了奥地利一方,那次出访便没能成行。
这一次沙皇依然是不请自来,所以才会让维多利亚如此措手不及。
尼古拉一世的兄长沙皇亚历山大一世是维多利亚女王的教父,所以两者并不算太陌生。
只不过这种外交行为让维多利亚很不适应,毕竟她算不上是一个传统的君主。
而王夫阿尔伯特亲王对这位高高大大的沙皇却没有多少敬意,因为他觉得后者的统治缺乏艺术,更不喜其残暴的名声。
最让阿尔伯特亲王看不起的是此时尼古拉一世貌似彬彬有礼的态度,“欺软怕硬”这便是前者对后者的评价。
虽然沙皇尼古拉一世一直在强调沙皇的权力,并且以强硬著称,但是俄国这些年来却是一直在避免与英国发生正面分歧,甚至躲到奥地利——那个更加封建、更加落后的国家身后。
尼古拉一世也不太喜欢这个一直盯着自己的“小矮子”,尤其是后者的下体明显有些不适,而前者极端鄙视龙阳君。
(阿尔伯特亲王身高178cm,历史上关于尼古拉一世的身高有两种记载,一种是190cm,一种是206cm,上本是按照190cm写的,这本就按206cm写。)
在短暂地尴尬之后,沙皇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奥斯曼已经是个死人了,但他还没有死透,他应该死去,而且我们应该确保他会死去。我想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女王陛下。”
维多利亚被对方的外交方式惊到了,无论是在德意志地区的学习,还是在英国的所见所闻这样谈事情的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回应道。
“抱歉,我不太懂您的意思,而且我觉得您找错人了。您该去找我国的那些政客谈,而不是我,我亲爱的沙皇陛下。”
尼古拉一世:“不!我坚持和被上帝选中的人交谈,而不是那些窃据君权的蛀虫。只要英俄联手,奥斯曼便是我们的。您的功绩便能比肩伊丽莎白一世女王...”
“咳咳。”阿尔伯特亲王打断了尼古拉一世的话。
“我不那么认为,大不列颠帝国的伟大在于它找到了民主和专制的平衡点。它既能更好地反映民意,也能够避免滥权。而此时我们并不想破坏这种平衡...”
闻听此言尼古拉一世立刻变得面色浓重,他可不想要民主,更不想听什么所谓的“狗屁”民意。
“这便是你的答复?”
阿尔伯特亲王态度也很强硬:“不!我们没这个权力,请您去和内阁的先生们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