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想死吗?不打猎,裔首领吃什么!”跑了大半天,阿季的肚子早就咕咕直叫了,她满脸恼怒的说:
“裔首领流了那么多血,不吃食物,他的伤怎么能好?可库,你还不快点找人去打猎!”
“你......”可库极其讨厌一个雌性这样跟自己说话。
在部落里,只有雄性对雌性才能用这种命令的口吻说话,被一个雌性使唤,简直是雄性的耻辱。
可是可库又没办法,阿季给裔治疗伤口,她说的话必须要去做。
“去给裔首领打肉最嫩的猎物回来!要是裔首领吃不到最嫩的肉,小心你们的脑袋!”
阿季大声呵斥道。
可库冷冷扫了她一眼,叫了几个身上没有大伤的雄性出去打猎。
......
打到猎物回来,阿季盯着他们割下了猎物身上最好的肉,吩咐道,“你,把它给我切成一片一片的。”
那个雄性一脸懵,“什么一片一片的?不是拿去烤吗?”
阿季双手叉腰,唇边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看他们就像看一群土包子:
“烤?烤出来那么硬,裔首领现在吃得下吗?我可是给裔首领治疗伤口的,你们敢不听我的话,要是裔首领的伤口治不好,就是你们的事!
还不快切!一会儿裔首领醒了,我还没煮好肉汤,我就叫他砍掉你们的脑袋!”
那个雄性吃瘪,抬头看了看裔首领的山洞,忍气吞声的拿着石刀切割肉块,心里早把阿季恨得牙都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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