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不是他的错觉啊!
宋安“咕噜”咽了口唾沫,偏头小心翼翼的开口,“你说……咱们不会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不、不、不能吧……”
姜云僵在原地,舌头都快打卷了,“这、这可是大白……”
“呼~”
静悄悄的雪地里,北风幽幽的吹过,两人后脊瞬间爬满了鸡皮疙瘩!
“啊!!!”
姜云和宋安惊恐对视,都顾不上抖一抖,尖叫着收起命根子,头也不敢回的拔腿就跑!
“别——啊——”
诡异的腔调混着寒风的呜咽从背后传来,姜云和宋安顿时跑的更快了!
“跑什么!”
“你俩跑什么!”
就在他俩狂奔之际,略带熟悉的咆哮声能顺着风声传出二里地,姜云和宋安逃跑的脚步戛然而止!
他俩猛然回头,然后就看见只老鸟、啊不是,是梅神婆四脚朝天的躺在雪地里!
“梅神婆!”
姜云两人瞬间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连您也打不过这不干净的东西?”
“呸呸呸!”
摔在地上好险没疼撅过去的梅神婆龇牙咧嘴,亲爹黄娘啊,她这个老腰怕是结结实实的废了!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最不干净的就是你俩了!”
梅神婆不敢动弹,只能疯狂咆哮,“随地大小便,本神婆都怕长针眼,要不是为了追你俩,我能摔倒吗!”
宋安俩人瞬间涨红了脸,那不是、那不是憋不住了吗?而且他俩找的地方挺隐蔽,谁知道梅神婆也在这儿啊!
“感情刚才是梅神婆您啊,”宋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们还以为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在盯着我俩看呢!”
“不是!”
姜云忽然想到了什么,顿时更加惊恐了,“梅神婆,您怎么还有这种癖好呢!”
???
“梅神婆!”
宋安反应了两息,然后立时捂住自己的裆部蹦出两米远,跟看什么表态似的看着梅神婆,“您怎么能偷看我们两个大小伙子干那事儿呢!”
“可闭嘴吧你!”
梅神婆只觉得自己再不打断他们,她一世英名就要被这两个小崽子毁了!
“什么偷窥,本神婆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有什么值得我偷窥?”
梅神婆心累,“而且你俩是背对着八毛十远,我是有千里眼跟透视眼,还是你俩是茅棚里的驴!”
宋安红着脸警惕不减,“那您干嘛在背后偷偷注视我们?”
天地良心!
梅神婆真不是偷偷注视,她是到处在找姜云,结果好不容易找着姜云,这俩小子却跟有飞毛腿似的走的飞快,她碍于身份又不好大呼小叫,只能疾步跟在后头!
她只想着维护自己作为神婆的尊严,告诉姜云她绝对没有算错好日子,谁想到这俩人竟然扭头就进了角落随地大小便啊!
梅神婆怕转头又找不见他们人影了,于是就隔老远等着,时不时看看他俩好了没。
谁曾想!
这俩人尿完后就跟见了鬼似的,咋咋呼呼的飞奔起来,她赶忙去追,然后就华丽丽的伤了腰!
姜云哭笑不得,他没想到自己那会儿随口嘀咕的话竟是被梅神婆记在了心里,还闹出了这场误会!
“你懂什么!”
梅神婆没好气的道,“那是随口的嘀咕吗?那是尊严!那是本神婆的尊严!”
致力于维护自身尊严的梅神婆,最终被姜云和宋安背去了医馆。
坏消息是梅神婆确实摔到腰了,没个十天半个月约莫是不能下地,好消息是梅神婆终于给自己找到了,光明正大留在宋家村的理由!
当然。
这是后话。
……
原本的闹剧将婚宴氛围变得有些低迷,可随着刘公公的离开,现场的氛围霎时又热闹起来!
众人吵吵嚷嚷,兴奋异常,甚至更胜之前。
“你猜刚才县令大人跟我说什么了?”
宋不辞正犹豫要不要说点什么,来缓解下温良的不自在,转头就见宋青云红光满面,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
“哦?”
宋不辞故意调侃他,“莫不是说要给你说个媳妇儿?”
“去去去!”
“哪壶不开提哪壶!”
宋青云幽怨的翻了个白眼,转而又继续兴奋的搓手,“县令大人说了,蛔虫药的药方已经呈到了太医院,若是不出意外这份药方很快会发放至全国!”
“并且陛下年后就会从国库拨款,专门用作为各地穷苦人家驱虫的贴补!”
悬壶济世是每个医者的初心,宋青云虽然没能实现初心,而这份药方也是宋不辞提点的他,但却是由他着手进行验证改良,怎么不算是他在悬壶济世呢!
“陛下爱民如子,”宋不辞由衷感慨,“着实是百姓之福!”
宋青云呈送上去的药方经过改良后,不止对小孩儿有用,更对大人有效,而古人寿命短也与蛔虫感染有很大关系,所以这张药方算是在变相提升众人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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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在什么朝代,只要当政者没有昏庸过头,他就该知道人有多重要,所以景帝会下令全国普及这张药方,宋不辞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这也就是下一道政令的事,活都是下面的人在干。
可宋不辞没想到,景帝竟然舍得专项拨款,要知道,当今的国库可算不得多充盈,每每遇到需要拨款的时候,朝堂上总是会争论个不休。
左向松既然透了口风,那说明此事势在必行,宋不辞不禁阴谋论起来。
这该不会是谁家要喜提抄家大礼包了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正思索间,白举人兜手凑了过来,“想知道原因吗?”
宋不辞挑眉,“有条件?”
“咱们这关系,说条件可就太见外了,”白举人笑眯眯的道,“不过就是想豁出老脸,给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求个被你考教的机会。”
宋不辞故意逗他,“确定只要被考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