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楚吃瘪的模样,洪月忍不住偷偷地笑着。
“这是我们三个自碧山之后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吧,喝一口吧。”胡诺雪举着杯道。
实际上三个人在一起吃饭的机会也就只在碧山有过一次。
“你们俩认识多久了?”胡诺雪放下杯子后问道。
“五年了。”洪月道。
“五年了?真快呀!你们俩第一次见面是在许国利给你们做媒的那次吧?”胡诺雪问。
“不是的,在这之前就已经见过了。”洪月低声道。
“哦?”胡诺雪惊讶。
“我跟洪月第一次见面是在我被杨德林叫人敲闷棍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被杨德林叫了一伙人在回宿舍的路上给敲了闷棍,打了一顿,然后大半夜的一瘸一拐浑身是血地跑到碧山卫生院去包扎,把这小姑娘给吓了一跳。她当时肯定以为我不是好人。”秦楚回想起当年的事,依然觉得很幽默。
“你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胡诺雪又瞪了秦楚一眼。
“最搞笑的是我给他包扎了后不久,几个小时后,我记得是凌晨三点多钟,他又来了,还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过来,这个男人比他当时伤的更严重。我那时候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个小流氓。”洪月说起这事也颇有感触,笑着说着。
“还有这事?那人是谁?”胡诺雪问着。
“还能有谁?杨德林呗。你也知道,从我到碧山的时候杨德林就在王云飞的授意下一直刻意欺负我,但是又一直奈何不了我。后来他受了处分,我当上了民政办主任,他更是无法接受,把一肚子的怨气全部撒在了我身上,处处与我为敌,那天喝了酒之后带着一群人把我打了一顿。”
“我当时也年轻气盛,哪咽得下这口气,从洪月那包扎往后就蹲守在杨德林家的路上,等杨德林回来的时候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顿,彻底把他打服了。”秦楚笑了笑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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