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山煤矿背景复杂,里面有县领导参与,甚至可能市里面都有人掺和在里面。但是你也要看到谢书记的决心,现在的山南县已经不是以前的山南县,现在的山南县是县委当家,而且谢书记身后可还站着市委。”
“白山煤矿背景再深厚能厚的过谢书记吗?”秦楚一边与李志军喝着酒一边对李志军说着。
秦楚一字一句慢慢地打消李志军心里的疑虑,也一点一点地消除李志军心里对白山煤矿的恐惧。
“我也不需要李书记替我在前面冲锋陷阵。我要你做的不多,就是把你知道的有关冠山镇和白山煤矿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这对于你来说没有任何风险。”
“只要我成功解决冠山镇的顽疾,谢书记那肯定会记你一功。到时候不说让你官复原职,公务员的身份肯定是能保住。”
“李书记,你不会真的打算剩下几十年都在家扛着锄头刨土吧?”秦楚接着道。
李志军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眨巴了一下嘴,咬牙对秦楚道:“秦书记,你说,你想知道些什么?”
“我想知道你所知道的所有,一字不漏,越详细越好。”秦楚再次给李志军杯子里倒满酒。
当晚,秦楚与李志军喝酒喝到了半夜,离开的时候李志军恭敬地把秦楚送上车。
秦楚每天依旧是忙着,在忙完手头工作,有闲余的时间就会找一两位干部来谈话。
秦楚来到冠山半个月,所有的领导干部都已经谈完,目前就剩下这最后一位,副镇长,陆国华。
陆国华四十二三岁的模样,黝黑壮实。
“秦书记。”陆国华敲开秦楚的门恭敬地道。
“陆镇长来了啊,请坐。”
陆国华在秦楚面前坐下,也不主动说话。
“听说陆镇长是土生土长的冠山人?”秦楚给陆国华递了一根烟开始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