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发问的同志眼神犀利地紧盯着陶小利，他再次向陶小利确认其回答的含义。

陶小利这会只想糊弄过关，他点头回答说道：“是的，这都是因为我的一时之气，而且我在这里为我之前的作为作深刻检讨，同时我为此深感内疚，并且我也会向省委去自请处分”。

主发问的同志一听，他随即严肃地对陶小利说道：“陶小利同志，作为一名市长，你个人素养和觉悟不至于让你去逞一时之气，所以对于你刚才的回答，核查组是非常不认同的，而且对你这种不袒露心声的作为，我们会记录下来。”

“另外，对于你对楚昊宇同志在实施两项措施过程中的认识，反省也不够深刻，那么对于我刚才提出的这两点，我希望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并随时接受我们对你的再次问话，陶小利同志，今天的问话到此结束，你现在可以在记录上签字离开了”。

陶小利一听，他随即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然后在核查组记录员递来的问话记录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同时回应说道：“我回去会认真思考并加深理解，并随时接受核查组的问话”。说完后，陶小利起身微微对关向培和洪祥军，以及核查组的同志微微欠身，随后便走出了市委的小会议室。

在陶小利走后，一直在核查组问话陶小利的过程中，没有发出一句问话的关向培，这时笑着问坐在身旁的洪祥军，“祥军同志，对于陶小利这番回答，你认为有多少是真实的？”。

洪祥军闻言微微一笑，他回应关向培说道：“关部长，客观的讲，我认为陶小利今天的回答，都是在避重就轻，而且特别是在回答为罗达山的问题与楚昊宇同志起争执，乃至讲情况反映到省委刘书记那里，这些他都根本没有正面回答，而且只用一时之气而一言蔽之，所以说，今天虽说他承认了反映情况是错误的，但这根本没触及到他的灵魂”。

关向培在听了洪祥军的这番剖析之后，他点了点头，随后他面带微笑地说道：“祥军同志，陶小利的工作年限长，那么他应对核查组的问话，也自然有其规避风险的经验，而且他的心理素质也是很强大的，所以我们要想一次就让陶小利承认核心的问题，那还有点牵强。”

“不过今天对他的问话还是有所收获，起码他承认了对楚昊宇同志实施两项措施所带来的结果，是他没有仔细辨别后，而导致了后续的一系列问题，那么这对于今天在对他问话的基础上，也是一个小有成就的进步，同时在最后，核查组表明继续要对他展开问话，这也给了他一个不小的心里压力，那么对最终的结果，我们留待继续观察”。

洪祥军点点头，他随即问关向培，“关部长，我们现在是继续叫其他常委过来问话？，还是······？”。

关向培随即哈哈一笑，他起身对洪祥军笑着说道：“祥军同志，我来安平后，总得去楚昊宇同志的办公室坐坐吧！，走，我们现在就去他办公室看看，顺便聊聊后续的工作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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