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曹疑惑归疑惑，但他可没去询问市长的勇气，作为市委书记秘书的他来说，哪怕他再怎么瞧不上一个司机，但市长楚昊宇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小曹在楚昊宇说出让栾海进他办公室坐坐的话后，他见风使舵，满脸堆笑的对楚昊宇说道：“楚市长，您请去书记办公室，小栾师傅我会招呼好的”。

“那好，就让栾海在你这个打扰一下。”楚昊宇说完后，他随即敲门进了卞嘉豪的办公室。

小曹在楚昊宇进书记办公室后，他皮笑肉不笑，并用判若两人的语气地对站在门外的栾海说道：“小栾师傅，别在门口站着啊！，进来坐吧！，如果要喝水，你自己就去茶水柜那边去泡”。

栾海早在小车班听说过小曹这个富阳第一秘的不少传闻，传闻这个第一秘那是逢高必迎，逢低必压的角色，不想这传闻中的两种现象，让他今天开眼见识到了。

栾海虽说打心眼瞧不起小曹这种势利眼，但他还是礼貌地回应了小曹，“曹秘书，你去忙你的吧！，我在沙发上坐着就行”。

小曹见栾海对他没有一丝恭维的意思，他诧异地看了看栾海后，随即旁若无人地回到办公桌边，自顾自的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栾海也没理会小曹的这番作为，他坐在靠近门口的单人沙发上，并且眼神也看向了门外，秘书室顿时陷入了尴尬地安静状态。

······

楚昊宇敲门进了卞嘉豪的办公室后，他发现办公室中，不止卞嘉豪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着，就连市委副书记周钟良也赫列在列。

“昊宇同志，你过来的也挺迅速啊！，来来来，快过来坐下！”

卞嘉豪见楚昊宇进门后，他和周钟良同时起身，对楚昊宇笑脸相迎。

楚昊宇面带微笑，他一边走向会客区，一边笑着回应两人说道：“书记，假期过得还好吧！，钟良书记，这假期还没完，你怎么就上班了？”。

卞嘉豪在楚昊宇回答的同时，随即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楚昊宇，他见楚昊宇状态很好，似乎没怎么受到谣言的影响。

于是卞嘉豪指了指楚昊宇笑着说道：“昊宇同志，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关于你的不实传言一出来，你说我还有心思休假，这不，就连周钟良同志也被我从家里叫过来了”。

“抱歉！，抱歉！，这谣言一出来，害得两位书记在五一期间都没休好假，看来还是我的过错啊！”

楚昊宇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笑着对卞嘉豪和周钟良拱了拱手，周钟良听了哈哈一笑，他也开起了楚昊宇的玩笑说道：“楚市长，说来这谣言让我们不得安生，但是对于楚市长来说，那也不见得是坏事，起码全市的市民都知道楚市长您这个人，这也是变相地为您做广告宣传嘛！”。

周钟良说完这话后，他不等楚昊宇回话，随即话锋一转，他笑着问楚昊宇，“楚市长，说归说，笑归笑，但是我想知道楚市长是否知道，这是谁别有用心地在背后想抹黑市长您？”。

卞嘉豪在周钟良提出这个问题后，他一边示意楚昊宇和周钟良坐下，一边将眼神看向楚昊宇，他这时也想知道楚昊宇是怎么判断这次突如其来的传闻。

楚昊宇也没急着回答周钟良提出的问题，他坐在沙发上后，先端起卞嘉豪为他泡好的茶水喝了两口，随后看向了此时正盯着他的卞嘉豪和周钟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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