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说完后,他便转身上楼,到了办公室门口,他对站在门口的耿亮说道:“耿亮,你去请白镇长来我办公室一趟”。
楚昊宇将公文包放在办公桌上,随后对站在门外的赛春花说道:“赛春花同志,请进来吧!”。
赛春花也不扭扭捏捏,她大大方方地走进了楚昊宇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随后两眼环视了楚昊宇的办公室一眼。
楚昊宇来到茶水柜,他给自己和赛春花各泡好了茶,随后端到赛春花的面前放下,自己则是来到赛春花的对面坐下。
白丽在耿亮去请她后,她马上就来到了楚昊宇的办公室,“白丽同志,来,我们一起听听赛春花同志要告余文昌的事。”楚昊宇见白丽进来,他便笑着和白丽说道。
“告余文昌?”白丽狐疑地看看赛春花,她随后坐到楚昊宇侧边的三人沙发上。
耿亮泡了一杯茶,放在了白丽面前,然后很快地拿来记事本,他搬过一张椅子坐下,随后打开记事本,准备记录赛春花所说的话。
楚昊宇看出赛春花此时有点紧张,估计赛春花是看到他们这种架势不适应,便笑着对赛春花说道:“赛春花同志,你先喝口茶,慢慢说,不急”。
赛春花听了楚昊宇的话,她喝了两口茶后,便对楚昊宇说道:“楚书记,你可要为我做主,余文昌这个王八犊子昨天想强/奸我,幸亏我防备及时,没有让他得逞。可是他临走时扬言,说我如果不让他寸心如意,那么明年的茶树苗就不发给我家,而且还要让我没好日子过。楚书记,我是个女人,余文昌这样明目张胆地欺负我,你们总不能不管吧,不然我是没活路了”。
赛春花说完后,她便嚎啕大哭起来,那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楚昊宇办公室并没关上,这哭声顿时引起楼内的工作人员,走到楼道中张望。
白丽看赛春花哭得伤心,她看看楚昊宇,随后问赛春花,“你能停一下吗?,我想问问你,你能把事情的全部经过仔细地说一遍”。
赛春花停下了哭泣,她抬手擦了擦眼泪,随后便哽咽地将昨天下午,余文昌到她家的所作所为,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对楚昊宇和白丽说了一遍。
楚昊宇听完赛春花说完后,他端起茶杯慢慢地喝起茶,大脑却是在冷静地思考,分析这事的真实性,
他认为余文昌受余学文长期压制,一直以来,两人是面和意不和。余文昌在余学文出事后,忽然又代理了村支书,自此有报复一下余学文家属的想法,再加上赛春花的姿色不错,又是一个人在家,余文昌对赛春花动了不轨之心,为了迫使赛春花就范,出口威胁赛春花,这一点是说得过去的。
然而余文昌忽略了一点,同时也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那赛春花性格刚烈,不仅没有屈服在他的威胁与压力之下,去选择忍气吞声。而且毫不顾及自己名节受损,鼓起勇气来镇里找领导申诉,将余文昌对她的所作所为说出来。
楚昊宇这时也反过头想,自己是相信赛春花所说的,但处理问题注重事实依据,自己相信也没用,而且也不能光凭赛春花这一番叙说,就对余文昌作出什么处理结果。
楚昊宇抬头看白丽,他想知道白丽对此事持什么看法。白丽这时也看了楚昊宇一眼,楚昊宇看见白丽对他笑着点了点头,很显然白丽是认同了赛春花的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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