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沈瑾白忙问。关于小时候的事,她实在是记不起什么了。虽然她觉得,她应当也做不出什么丢人的事来,但还是问一句为好。
“也没什么,”萧非笑了笑,“就是说你刚出生的时候,姑母去西北喝你的周岁酒,看你抓周……”
“周岁酒?”沈瑾白有些惊讶,这也太遥远了些。
“说什么呢?”陈沈氏却忽然开了口,问着这一旁说悄悄话的两人。
萧非忙答道:“没说什么。”说着又站起身来,道:“姑母,我先去吃饭了,一会儿再来看你。”
说罢,她忙出了门。可刚出了门,她便听见了那熟悉的节奏:“登登,登登登登。”
萧非听了,不由得眉头一皱,连忙转到了屋后人少处,轻声唤道:“出来吧,怎么了?”
屋里,陈沈氏还在和沈瑾白说话:“方才你离开的时候,我本想问问那小姑娘她的家世背景,可没想到,却被她绕进去了,还说了许多你小时候的话。那小丫头,挺聪明的,不简单啊。”
沈瑾白一笑:“我知道。”又道:“姑母,你放心吧,我和她都知根知底的,不会出什么事的。”
陈沈氏叹了口气:“唉,我总是放心不下你。”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外边又传来一阵敲门声。沈瑾白见了,便对陈沈氏道:“姑母,你等一下,我去看看。”说着,她便起身开门,只见萧非正气喘吁吁的立在门口,急得不行。
“怎么了?”沈瑾白见了,连忙出了门,把门掩上了。
“袖袖告诉我,刚才沅儿姐姐偷偷进来了,”萧非说,“还把陈大哥放走了,如今两人已拿了状纸,翻墙出去了。”
“什么?”沈瑾白一惊。
“我已经让袖袖带人跟着去了,就算拦不住他,也能保证他的安全。只是如今局势难料,我们怕是要多做打算。”
原来,沈瑾白刚刚离开,蒋沅儿便翻进了祠堂里。陈广峻见蒋沅儿来了,不禁又惊又喜,忙问:“你怎么来了?”
蒋沅儿晃了晃手里的花灯,走到了陈广峻面前,笑道:“听说你退婚了,还被关进了祠堂里。今日正月十五,怕你不能过节,特意给你带了一盏花灯来。”又道:“还好你家的守卫并不是很聪明,我溜门撬锁的功夫也还在身上,这才进来了。我本还想着来拜会一下朋友的父母,可后来又想,我身份低微,怕是见不得他们,更何况翻墙进来也实在不算光明正大,只好作罢了。还是改日同季公子他们一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