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白摇了摇头。宫袖也回答道:“奴婢一直在村外不远的地方守着,也没见有很多人进出这里。”
“难不成真是见鬼了?”沈瑾白骂了一句,“这地方太诡异了,我们得赶紧走。”
几人说着,宫袖便把萧非背在了背上。只是萧非嫌绑着的肚子碍事,干脆把那包袱扯了出来,随手丢在了一边。
几人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话,沈瑾白不住地分析着:“我们昨日便引起这些人注意了,他们昨日便在这里布下了陷阱。今日这荒村里,又有北斗庄来寻人的人,也有园子里防官府的人……都被我们碰上了。”
“他们对我们的戒心也太大了些,”萧非说,“也不知是在防什么。”
“我现在觉得,恐怕那条线索,都是故意抛出来的,只为将我们引来这里。我们总是要在这里起冲突的,然后他们便可将北斗庄引来,好一出借刀杀人的计策,”沈瑾白说,“幕后之人,是直接冲着我们来的!”
“只是我还有太多问题想不明白了,”萧非说着,又问,“季公子呢?怎么没听见他的消息?”
季陵自进了这荒村之后便如蒸发了一般,再没人见过他了。
几人正说着话,就要出村了。可在要出村时,她们却忽然眼前一亮――不知多少火把亮了出来,明晃晃的,把黑夜映得好似白昼。
“我们被包围了。”宫袖警惕地说着。
萧非好容易睁开了眼睛,便见一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还没看清这人是谁,便先听见了这人的声音:“萧姑娘,久违了。那边那个白衣的,是那日来破阵的姑娘吧?”
“是华鹰!”
萧非登时握紧了拳头,那两鞭之仇,她还未报呢。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两鞭子十倍百倍地还回去!
“来了至少三百人,”宫袖说,“我们现在叫人来不及了,有些棘手。”
“我的笛声覆盖太广,若是用摄魂曲,可能会伤到村子里不会武功的人,他们没有内力,又年老体衰,可能根本熬不过这摄魂曲,”萧非也犯了难,“若是御兽,这附近怕是也没有那许多鸟兽由我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