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红香楼,沈瑾白便想起了自己的屈辱史,一时便沉默了。
她痛恨青楼。
“那季兄可有打探出什么消息?”陈广峻忙问。
季陵喝了一口酒,又从窗边跳了下来:“这倒没有,只怕得多去几次才有收获呢。”
“那怕是永远都不会有收获了。”蒋沅儿打趣着季陵。
沈瑾白默默地在一边坐了下来,可她刚坐下来,便听陈广峻又问:“表妹,你今日可有什么收获吗?”
沈瑾白想了想,答道:“我今天让本地一个大户人家拂了面子。”
此言一出,整个屋子都安静了。萧非连忙出来打圆场,解释着:“是这样的,我们今日先去问了所有的玉石坊有没有这样的玉佩,然后碰见了一个经营茶铺的老者被仗势欺人的家丁辱骂殴打。沈姑娘惩治了那些家丁,把他们带回了他们主人家,让那主人在大门前处治了这些家丁,那主人名唤……”
萧非正说着,却忽然觉得不对。屋子里的所有人在她说话间忽然没了精神,各个都做出努力睁开眼的模样……
“迷药!”沈瑾白反应过来,她说着,一下子支撑不住,猛然向后倒去。萧非见状,连忙起身扑了过去,一把扶住了沈瑾白。而她身后却又接二连三地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陈广峻蒋沅儿季陵三人也都昏了过去。
“不是我的人,”萧非想着,又看向沈瑾白,默默地替她理了理鬓边乱发,手指轻轻在她脸颊上拂过,“我的人做事不可能这么鲁莽。”
“这药虽不及我的,但也算强劲了,”萧非想着,先看了看窗户,只见窗户完好无损,她又看向了门边,也只能是门边了,“幸亏我百毒不侵。”
萧非想了想,便抱着沈瑾白,轻轻地坐在了地上,向后倒去,躺平在地。“样子还是要做的,不然被发现不对,便不好了。”萧非想着,闭上了眼睛。
但她的手却一点没停下来动作。她一只手摸向了自己腰间,准备好了迷药,如果来为难他们的人要做出伤及性命之事,她肯定不会容忍。
而她的另一只手的动作就比较大胆了。她轻轻抚上昏迷的沈瑾白的面颊,又轻轻捏了一把。“肌肤细腻,手感不错,”她心想,“以后能常摸到就好了。”
正想着,她听见房门被一脚踹开,一伙人破门而入。只听那伙人先数了数人:“一,二……诶,他们怎么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