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刚经历过生死两重天的惊险,明明才一天没回来,但重新回到这个小家,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时觅隐约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傅凛鹤似是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握紧了她的手。
“没事了。”他轻声说。
时觅看向他,轻轻点头:“嗯。”
傅凛鹤冲她微微笑笑,伸掌抚了抚她还有些凌乱的头发。
“我去给你放热水,好好洗个头,泡个澡。”傅凛鹤说,嗓音出奇的柔软低沉。
时觅轻轻点头:“好。”
人又不自觉朝高姐和瞳瞳的房间看了眼。
“我已经让高姐哄瞳瞳睡下了,别担心她。”傅凛鹤说。
“嗯。”时觅依然是轻轻点头,弯起的嘴唇冲他抿出一个笑。
傅凛鹤也笑笑,又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这才回房给她放热水。
时觅跟着一起进了洗手间,看着傅凛鹤忙碌地给她清洗浴缸和准备洗漱用品,想起被绑在车里时脑海中涌起的种种遗憾和对傅凛鹤的种种抱歉,她抿了抿唇,而后上前,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傅凛鹤。
傅凛鹤动作微微顿住,关了喷头,但没有转过身,只是站直身任由她抱着。
“怎么了?”
他轻声问。
时觅微微摇头,把他抱紧了些,把脸埋入了他宽厚的背上。
“我今天被绑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很多东西。”时觅抱紧他,轻声开口,“满脑子都是你和瞳瞳,我忍不住想,如果我出事了,你和瞳瞳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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