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时觅和提离婚时其中的一个考量因素就是,她和我的关系断了以后,她的家人就没有了继续打扰我的理由。”傅凛鹤看着柯湛良道,“林羡琳当初被她哥打,就是因为她拒绝了她家里给她介绍的高彩礼相亲对象。她和时觅一样,家里人都扒着她们吸血,所以你有没有想过,她拒绝你,或许只是因为不想拖累你?”
柯湛良像是突然想到家什么般,面色倏然一变,转身就要往外冲。
“回来!”傅凛鹤叫了他一声,“去哪儿呢?”
“我去找林羡琳。”柯湛良说。
傅凛鹤:“你现在去找她有什么用?你以为你问她她就会告诉你吗?告诉你了你打算怎么办?你是能给她解决方案还是只能干巴巴地告诉她,不用担心?”
柯湛良被问住。
傅凛鹤:“你去找她是要解决问题的,而不是一腔热情跑过去,对解决问题毫无用处,要不然她要你做什么?”
柯湛良看向他:“我会想办法。”
傅凛鹤:“你能想什么办法?”
柯湛良皱了皱眉:“我总要先了解清楚什么情况才好针对性地解决。”
“不用针对性。”傅凛鹤看着他缓缓道,“狠人就用狠办法,流氓就用流氓的方法来对付。”
柯湛良眼眸对上傅凛鹤的:“傅总您的意思是,找人威胁恐吓他们?”
傅凛鹤:“不然呢?你跟他客气他给你得寸进尺,给他三分颜色他能给你开染房,不如简单直接点,先把人吓老实了,先给个下马威,省得以后作妖。”
他和时觅家人的问题,就是当初不清楚他们的德行,太给他们脸,才导致了后面的一系列问题。
柯湛良眼神一亮:“我知道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走到一半又想起还没谢傅凛鹤,又停下脚步,回头看傅凛鹤道:“谢谢傅总。”
“不用谢我。”傅凛鹤说,“我不是为了你。”
“为了时小姐吗?”
柯湛良问,瞬间明白了今天傅凛鹤的反常。
他说呢,傅凛鹤从来不是婆婆妈妈的人,更是不会多管闲事的人,今天却一反常态,工作时间和他聊起了闲话,还管起他和林羡琳的感情问题来了。
傅凛鹤看了他一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淡着张俊脸对他道:“给你半天假,处理好了赶紧回来工作。”
“好。”
柯湛良应完,拉开房门冲了出去,与刚好过来找傅凛鹤的时觅差点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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