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不是要遣散我?”柯湛良问道。
傅凛鹤:“我有说过吗?”
柯湛良:“那你刚才还……”
声色俱厉地找他追责。
“我不该追责吗?”傅凛鹤反问,“就因为你擅自做主告诉时觅码头的事,导致我爽约了薄宴识,进而会给时觅带来无尽的麻烦,我不该找你追责?”
“对不起傅总,是我考虑不周。”柯湛良很识时务地马上低头道歉。
“少来这套,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还不清楚吗?”傅凛鹤淡道,看了他一眼,“今天一整天都不好受吧?”
柯湛良连连点头:“一直在深刻反思。”
“就该让你带着反思过完这个春节,省得下次再犯。”傅凛鹤说,人已站起身,拿过车钥匙,“要不是时觅劝我过来,你这个春节都甭想好过。”
柯湛良逮住了话里的重点:“所以你和时小姐是彻底和好了?”
傅凛鹤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这一百多万就当奖励你的多嘴,把时觅重新送回了我身边。这一天的忐忑难安就当是惩罚你对码头一事的擅自做主。”
傅凛鹤说着很认真地看向他:“柯湛良,我知道你是为了公司着想,也是为了我着想,但我做任何决定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的擅作主张不仅重新给时觅带来麻烦,也会让我的谈判陷入被动。今天的事就当是给你提个醒,再有下次,这笔钱就是遣散费。”
“当然,遣散费远不会有奖金高。”
傅凛鹤又补充了句,转身离去。
柯湛良早已一扫一天的阴霾,高兴冲他背影高声喊了声:“我知道了,谢谢傅总。”
傅凛鹤脚步没停,也没回头,只是冲他摆了摆手:“行了,回去过个好年吧。”
人已走到电梯前,按下了电梯按键。
傅凛鹤直接开车回了家,没想着人刚到小区门口,就看到时飞拎着大袋小袋,正在和保安打听着什么。
傅凛鹤眉头当下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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