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临临有些奇怪地看着方玉珊阴晴不定的脸色,忍不住试探地叫了她一声:“方姨?”
方玉珊陡然回神,想起傅凛鹤也在附近的可能,低低说了声:“先进去吧。”
人已转身朝两人约好的餐厅而去,并刻意和上官临临拉开了些距离。
上官临临看着方玉珊刻意拉开的距离,脸色当下不太好,但又硬生生强忍了下来,跟在她身后一块进了包厢,这才佯装随意地对方玉珊道:
“方姨,你好像对看到时觅和傅凛鹤一点也不震惊啊。时觅是真的回来了吗?”
话到最后时,她还配合着露出惊喜的神色,看着好像对时觅的回来很是高兴。
方玉珊看了她一眼:“她把你害成这样,她回来你有什么好高兴的。”
在她看来,没有时觅,上官临临就是沈妤,根本不至于要像现在这样孤立无援,连沈家都放弃了她。
上官临临“乖巧”地苦笑了下:“我们毕竟是同学,又是同事,她能平安归来,我当然要为她高兴了。”
说话间,她像是无意识般,指尖有意无意地轻抚着手腕上那串祖母绿手串。
当初傅凛鹤并没有拿走这串手串,她碰过的东西,他嫌脏。
想到傅凛鹤对她嫌恶的态度,上官临临敛下的眼睑涌起些许不甘和憎恶。
方玉珊没注意到,注意力全落在了她轻抚着的手串上。
上官临临每一次和她约饭都会带着这串手串,看着像是极其珍惜自己是沈家女儿的身份。
她和和她哭诉过很多次,说她所有的记忆都是沈妤和沈家,她明明就是沈妤,为什么检测结果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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