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又做了一个本能的逃避动作,时觅有些内疚,低声开口道。
傅凛鹤微微冲她露出一个笑,把毛巾递给她:“嗯。”
林羡琳没有错过两人之间的微妙。
虽然时觅和傅凛鹤一直挺生疏的,但两人以前的生疏是一种克制过的发乎情止乎礼的生疏,肢体上的接触还是很自然的。现在更像是一种陌生人之间的生疏。
林羡琳不由纳闷皱了皱眉,而后看向时觅。
时觅简单擦洗了下眼睛,放下毛巾时看到林羡琳在盯着她看,她不大自在地冲林羡琳笑笑。
林羡琳眉头皱得更深,莫名有种傅凛鹤找了个假的时觅来冒充真时觅的荒谬感,询问的眼神不由看向傅凛鹤。
眼前的时觅虽还是一样的眉眼一样的神态,但她看她的眼神是陌生的。
“时觅摔下来的时候伤到了头,忘记了过去的人和事。”
傅凛鹤解释说,算是间接替时觅回答了林羡琳刚才的为什么一直不联系他们。
林羡琳怔了怔,担心看向时觅:“全忘了啊?”
林羡琳的眼神让时觅有些难过,但还是点了点头:“嗯。”
“那……”林羡琳皱了皱眉,“还能恢复吗?医生怎么说啊。”
“看情况吧。”傅凛鹤开口。
林羡琳眼中掠过一丝失落,但又很快打起精神,冲时觅笑着道:“没关系,人回来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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