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傅凛鹤,柯湛良根本说不出口。
“说。”傅凛鹤哑声发了话。
“他一直是一个人。”柯湛良说,“自从辉辰少宇建筑事务所辞职后,他在霖城待了一段时间,到处寻找时觅,一直找不到人之后,就一个人去了苏黎世,在那边待了一阵,最近因为严董身体山河日下,家里公司也风雨飘摇,才在严董的极力要求下回了西城,前天刚回来,在西城附中附近租了套房子暂住,据说是因为距离公司近。他的行踪记录里没有任何和……”
柯湛良声音顿了下,声音低了下去:“没有任何和时小姐有关的东西。一直是一个人。”
柯湛良声音顿了下,声音低了下去:“没有任何和时小姐有关的东西。一直是一个人。”
说完,柯湛良忍不住担心朝傅凛鹤看了眼。
傅凛鹤没什么生气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波动。
“傅总?”他不由又担心叫了他一声。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傅凛鹤终于开口。
“那明天西城附中的校庆……”柯湛良迟疑了下,“要不要和张校长那边说一声,您身体不适,先不过去了?”
“不用了。”傅凛鹤微微侧过身,视线已穿过客厅,看向客厅办公桌上的时觅照片,“我会准时过去。”
“好的。”柯湛良轻声应,“高姐已经给您准备了些餐点,您要不先吃点……”
“我没胃口。”傅凛鹤打断了他,“你先回去吧。”
“可是。”傅凛鹤打断了他,“你先回去吧。”
“可是……”柯湛良不放心地朝他明显憔悴了的俊脸看了眼,“您的身体……”
“你先回去吧。”
说完,傅凛鹤已经关上了房门。
他举步走向桌上的时觅照片。
指尖轻抚着她安静温柔的眉眼,想起停尸房里那具被泡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胸口破开的大洞像被一只无形的利爪在疯狂撕扯搅弄,绞得他每一个呼吸都痛彻心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