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和她说过这样的话。”傅武均忍不住喊冤。
“你这话不就这个意思?”傅凛鹤说,长长吐了口气,看着没什么精气神,“孩子我不会要,让她跟着她妈更好,你也别想什么让孩子认祖归宗传宗接代之类的,还指望有孙子您就自己去生。”
傅武均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结合他接连几次因为时觅在办公室买醉和看着要从窗前跳下的生无可恋的样子,再听他现在说这样的话,傅武均的担心又再次涌起。
“还没走出来呢?”傅武均担心问道。
傅凛鹤没说话,只是单手支着头,没什么精气神地盯着还在给他收拾行李的陈叔,淡声对他道:“那个孩子以后你也别再去打扰了,她跟着她妈妈没什么不好。路上见着的话你就当不认识,就当成全您儿子的一点小心愿吧,这是我劝她们母女的。”
傅武均:“……”
这怎么听着像在交代遗言。
傅凛鹤已起身:“我先走了。”
转身时又瞥了眼他还在收拾的行李箱:“去哪儿旅游?”
“就先在省内自驾游。”
傅武均说,“我让司机小陈送我,先在周边城市转转。”
傅凛鹤点点头,留下一句“注意安全”便先走了。
傅武均看着傅凛鹤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不太放心,但也无计可施,只能打电话让柯湛良多盯着傅凛鹤点。
电话打完陈叔也已经把行李箱收拾妥当,并把行李箱搬上了后备车厢。
司机小陈也已经在驾驶座上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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