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宇在这时走了进来,问她会议还要多久,沈清遥找她。
“沈清遥”三个字落入耳中时,上官临临下意识看向门口。
沈清遥不知何时来的,就站在会议室的玻璃墙外,正盯着时觅看,面色淡淡的不知所想。
上官临临又瞬间觉得心慌,沈家人对时觅的每一个眼神都让她没来由地心里发慌,这种心慌感比她上一次剽窃了时觅作品还要强烈。
那一次的她还会心存侥幸,还能自我说服说她是无辜的,她本意并不是要剽窃时觅作品,她只是阴差阳错让将沈家老爷子看到了设计图误以为是她造成的,她被架在了那里没办法才认的,但这一次不同,她就是主观上做了这个事。
只要时觅留在这里一天,她就没有侥幸的空间。
她迟早会被拆穿的。
这种恐惧在看到沈清遥要单独约见时觅被无限放大。
她忍不住紧张看着时觅,好在时觅和往常一样,并不想接触沈家人。
“我现在不方便,有什么事让他和您沟通吧。”
时觅轻声对唐少宇说,拒绝的话也是轻轻软软的,并不强势。
唐少宇是理解时觅的,因而点点头:“行,那你先忙。”
上官临临悬着的一颗心随着唐少宇的离开而稍稍放下,但并没有放下多少。
时觅几乎成了她的噩梦。
她在这个噩梦一样的心慌情绪下结束了这场会议。
大冬天的时节,她整个人却犹如泡在冷水里,后背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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