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认真和他道歉。
“你没有把对不起说清楚。”傅凛鹤也认真看向她,“是对不起,不知道我在外面才说了那些话;还是对不起,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时觅垂下了眼睑,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
两者兼而有之吧。
在不被打扰的生活和傅凛鹤之间,她选择了前者。
在不让傅凛鹤为难和自己难过之间,她也还是选择了前者。
傅凛鹤也从她的沉默里猜出了大概,不重要就是不重要,深究不过是剖解出更赤 的真相而已。
这也是他这些天来不愿面对的事实。
所以“坐下来谈谈”这个事之于他们,已经失去了意义。
“这些天我也想了很多。”傅凛鹤微微抿唇,看向她,“关于要不要分开,分开以后瞳瞳要怎么办,我都有去考虑过。”
时觅不由看向他。
“老实说,我现在给不了你答案。我们两个现在已经不只是我们两个的问题,还涉及到了瞳瞳。”傅凛鹤也看着她,很冷静,“这个问题你思考得比我早,也计划得比我早,你自己什么打算?”
时觅微微抿唇:“我的打算很简单,带瞳瞳换个城市就可以了。”
“那如果她要找爸爸呢?”傅凛鹤看着她,问道,“以前她不知道有爸爸的存在,她没有这方面的渴求,但现在呢?”
时觅握着羹匙沉默了好一会儿,抬眸看向他:“我不会阻止你探视她,你有空的话,甚至可以把她接过去住一阵。她需要我们两个人一起陪她的时候,我也可以协调时间。”
傅凛鹤嘴唇轻勾了一下,像淡讽,很轻,又很快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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