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时候不仅是傅凛鹤,想保护她的男生一抓一大把,但因为她和傅凛鹤走得近,大家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也没人敢表现得太明显。
多少有些惧怕傅凛鹤的。
倒不是傅凛鹤在班里有多霸道难惹,主要还是那种对他慕强式的崇拜让他们不敢轻易行动。
时觅轻轻摇头:“不是。”
林羡琳困惑:“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长得像一个人。”时觅轻声开口,“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但他一直对她抱有亏欠心理的女孩子。所以他把对她的亏欠补偿到了和她相似的我身上。”
林羡琳:“……”
时觅从没和她说过这些事。
当初说离婚也只是说不合适而已。
她了解她的火爆脾气,知道说了她会忍不住去找傅凛鹤给她出头,所以干脆瞒了下来。
“那现在他对你,也还是把你当她吗?”林羡琳问。
时觅摇摇头:“应该不是了。那个女孩回来了,但他一直拒绝和她有任何的接触,也拒绝了两家人安排的相亲。”
林羡琳皱眉:“所以他在和你的朝夕相处中,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取代那个女孩了吗?”
“我不知道。”时觅老实摇头,“也可能是习惯吧,或者有别的原因。我没有和他讨论过这个问题。”
林羡琳:“要不谈一下?”
时觅微微摇头:“我和他缺的从来就不是沟通。我们永远像谈判桌上的甲方和乙方,相互冷静地摆出自己的诉求,然后寻找一个双方可以接受的平衡点,最后达成协议。之后便是按部就班地根据协议执行,生活最终还是会回到两年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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