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为了让他觉得对她抱歉。
这场婚姻不是傅凛鹤一个人的错,她同样负有责任。
她只是单纯想往前走而已。
她头微微一动,避开了傅凛鹤的手。
傅凛鹤看向她。
“我先走了。”她低声说。
傅凛鹤没有说话,被她推开的手僵在空气中,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时觅低垂着眉眼,没有看他。
她不敢看,这样的傅凛鹤会让她难受和心软。
她转身推开了车门。
傅凛鹤看着她,手掌动了动,终是没有伸出去,沉默看着她下了车。
他没有拦,也不敢拦。
时觅和他说过很多次放过她,但从没像这次这样剖白得这么彻底。
彻底到让他觉得他就是个混蛋,没有资格去打扰她。
时觅或许是对的。
他没有那么在意她,才注意不到她的需求,她的委屈。
婚姻的那两年里,他把她的陪伴当成了理所当然。
他享受着她的安静,也享受着她的陪伴,但从没去思考过,她在这段婚姻里得到了什么。
她聪明,努力,有自己的事业和经济基础,她靠自己挣来的钱就已经足够满足她的物质欲望,所以她不需要依靠婚姻来达到物质享受的目的,更不需要通过婚姻来实现阶层的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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