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看着他不语。
他想起餐厅里他逼问时觅那个孩子到底还在不在的时候,时觅眼睛涌起的委屈、直至失控的样子。
他不知道是这个话题触及了她的伤心往事还是其他。
他知道他不该提这个话题,哪怕有怀疑,也该去暗中求证,而不是当面去揭她伤疤,但她决然抽身而去的那一瞬,情绪占了上风。
那个关于孩子的疑问也成为了逼迫她停下的手段。
是手段,也是试探。
理智上傅凛鹤很清楚孩子不可能还在。
时觅从不做虚晃一枪的事。
她下定决心做的事,从不会更改。
她就一直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她要抽身,也一定是选择最干净利落的方式。
但情感上,傅凛鹤曾心存侥幸过,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唐少宇手臂搭在傅凛鹤肩上,安慰地拍了拍他肩。
“其实没有孩子也未必不是好事。”唐少宇说,“要不然以后你再婚了,这不是给你的婚姻埋雷吗?”
傅凛鹤拉下他的爪子:“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唐少宇:“……”
傅凛鹤弯身拎起桌上的酒,给自己满上一杯,一口饮尽后,他把酒杯搁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