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记忆开始就跟着你了?”他问。
“那当然。”
上官临临想也没想,宝贝似的把那只手往身侧藏了藏,看着傅凛鹤的眼神又带了几分好奇和打量,“你是谁啊?为什么会对这个手串这么感兴趣?”
时觅不知道为什么,并不太喜欢上官临临看傅凛鹤的眼神,也不是很喜欢傅凛鹤看上官临临时的眼神。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因为对傅凛鹤的余情未了才导致出现这种类似于看情敌的心塞情绪,或者仅仅只是因为对方可能是沈妤,那个可能让她成为傅凛鹤心里宛宛类卿的存在的女孩。
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也清楚知道她是没有资格去计较和在意的。
她抬腕看了眼表,而后看向傅凛鹤:“要不你们先聊着,我上课时间快到了,我先进去先。”
傅凛鹤注意力从上官临临身上转向她:“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时觅拒绝了他,“我自己过去就好了,很近的。”
说完转身就要走。
傅凛鹤拉住了她手:“我送你。”
上官临临纳闷地看了两人一眼,也没再出声打扰,低头捡被撞掉在地上的工作牌。
傅凛鹤也跟着扫过地上的工作牌,视线在看到工作牌上的名字电话和年级专业时顿了顿。
时觅也看到了他视线的停顿。
理智上她知道这并没什么问题,傅凛鹤在找沈妤,好不容易有一个疑似她的人出现了,他留意她的个人信息并没什么过错。
而且她和傅凛鹤已经离婚,是相互自由的两个个体,哪怕他和上官临临在一起也没任何问题。
但情感上,她还是会因为傅凛鹤去在意那个藏在他心里十几年的女孩而生出些许不郁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