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看向她,面色很静:“这两年对你来说,就只是个错误?”
时觅想了想,点点头:“嗯。”
傅凛鹤薄唇微微抿起,稍稍转开了头。
时觅看到了他喉结在上下起伏,像在克制情绪,深邃的侧脸线条也有些微的紧绷。
她不解看他,今天看到过太多傅凛鹤情绪的一面,与她认知中的傅凛鹤略有差异,她不知道到底是她出了问题,还是傅凛鹤出了问题。
她自认自己与之前并没有太大改变,和傅凛鹤的相处模式也基本没变,该坦诚的她一向坦诚,不知道一向醉心工作的他怎么突然开始在意起细节来了。
傅凛鹤并没有多言,只是转过头,冷冷静静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分明带着指责和控诉。
“……”时觅被看得实在莫名,忍不住抬眸看向他。
傅凛鹤已经平静了下来,给她夹了菜:“先吃饭吧。”
时觅轻点了个头:“嗯。”
而后低头小口小口地吃饭。
她本身没什么食欲,吃饭于她是异常辛苦的事。
好在傅凛鹤顾虑到她的胃口问题,晚餐也是精心准备的,都是些营养丰富但清淡易消化的软食,吃完饭时时觅没再像之前几次那样大吐特吐。
傅凛鹤在饮食上显然下了很多的功夫。
放下筷子时,傅凛鹤已担心看向她:“还好吧?”
时觅点点头:“嗯,我没事,今晚的晚餐很合口味。”
又冲他道了声谢:“谢谢你。”
傅凛鹤沉默了会儿,看向她:“时觅,其实你不用和我这么客气的。”
时觅困惑看他。
傅凛鹤也认真看她:“不管怎么样,我们曾经是夫妻,我也是孩子的父亲,我们不需要这样的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