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扣着她手掌,压抵在她身后的墙上,另一只手落在她后脖托着她后脑勺,迫使她仰头,唇上的掠夺又重又狠。
时觅惊惶地想推开他, 越推却越刺激傅凛鹤。
她不知道今天的傅凛鹤到底怎么了,从在学校接到她开始就处处透着不对劲,这样不管不顾发了狠的样子她上一次见还是她提离婚那天晚上,两人达成协议后,她起身想去洗漱,他也是突然这样情绪爆发,翻身压住了她,带着不管不顾的狠意,却又在她后来的哀求中冷静了下来。
“傅凛鹤,你别这样……”
和上次一样,她紧张得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趁着挣脱的空隙低声哀求。
傅凛鹤动作有刹那的停顿,他看了她一眼,黑眸中没有欲念, 只有深锐的冷意。
他也没有像上次那样在那一眼后,慢慢放开了她,只是动也不动地冷冷看着她。
时觅理解不了他眼神的冰冷和控诉,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傅凛鹤。
任何时候的他都是极度冷静克制的。
她看着他的眼眸因慌乱而微微睁大。
他似乎在享受她的惊惶无措,不言不语,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她,也没有更进一步。
最终是时觅先承受不住他眼神带来的压迫感。
她微微垂下了头,把头微微侧向了一边,胸口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着,整个人还处在一种茫然又忐忑惊惶的状态里。
傅凛鹤也把头偏向了另一边。
静默在这个不算小的空间里蔓延。
好一会儿,傅凛鹤终于看向她:“时觅,抽身得这么干脆利落,你是怎么做到的?”
时觅被问愣住,下意识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