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浩单手掌握方向盘，摸出兜里手机，急忙递了过去，“真的，萧妤我都删除了，你自己看。”

“小号呢？”

应瓶儿追问。

“也删了。”

就在应瓶儿向林森木打探情报的那晚，聂浩把微讯列表清理了一遍，包括了萧妤和潘芯，算是彻底向过去的自己告别。

“算你识相。”

应瓶儿检查了一遍，轻哼道。

“老婆亲亲。”

停车，熄火，聂浩探身朝向了副驾驶座。

“不要~”

应瓶儿欲拒还迎。

“木啊~”

“唔~老公木啊~”

随后俩人走入了原住的酒店。

……

包厢内，林森木失魂落魄的走出。

右手抓着楼梯扶手踉跄的下楼，左手无力的垂下，未息屏的手机界面，显示拨打过两个电话号码。

备注‘姜鸢’的十次。

备注‘季莺歌’的一次。

但是，尽皆入了黑名单。

离开饭店后，他去商店买了一包香烟和打火机。

许久未曾吸烟的他，在香烟入喉的那刻，剧烈的咳嗽起来。

“算了。”

林森木把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对准路边的垃圾桶，打算扔进去。

突然，一声期待在脚底响起：“大哥哥，不要丢，给我好吗？”

林森木有点愕然，低头问：“小孩，你要这玩意干嘛？”

“和天下耶，想做烟卡。”

小男孩目光满是期待。

“不给。”

林森木把烟和打火机揣入兜里。

他脚步依旧踉跄，跌跌撞撞的来到了房车前，打开车身的舱门。

“你……吊小孩子胃口，我白叫你哥哥了，祝你找不到老婆。”

小男孩在后面气得骂骂咧咧。

“找打是不？小小年纪说这么恶毒的话？”

林森木作势挥掌。

小男孩迅速开溜，跑远后，回头对他做了个鬼脸。

“叮。”

微讯来了一条消息。

林森木急切的查看。

聂浩发来一句：“姜鸢行李没在，季莺歌行李也不在。”

没有回复，林森木脚下一软，跌在了房车内的床上。

他手指从手机屏幕滑动，与聂浩的聊天窗口瞬间关闭。

显露出了和‘纸鸢’和‘莺飞’的对话窗。

“人呢？”

“人呢？”

后面都是个红色的感叹号。

叮。

聂浩那边又发来了消息，“木头，你给我找一个嫂子也好，两个嫂子也罢，我都能接受，无条件支持你！”

林森木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傻狗，有你这样安慰人的吗？

松掉手机。

林森木闭上眼，苦涩自语：“失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