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敏有种感觉，原始虚空法则已经在压制她了。

因为她事事都不顺。

还总是判断失误。

叶嘉敏总感觉这件事和凤倾染有一定的关系。

“凤倾染，你到底……”

叶嘉敏话说一半，被凤倾染打断。

“我记得你之前都喊我凤，怎么现在喊我的时候，连名带姓了？”

叶嘉敏只是轻轻‘呵呵’。

喊‘凤’，那是因为心底还有几分不服气，却带有一分敬畏。

而此刻，她面对凤倾染，只有将对方捶一顿的想法。

叶嘉敏被凤倾染一打岔。

只能重新问之前的问题，“凤倾染，你用什么控制了我的情绪？”

凤倾染一脸疑惑道：“我也不知道，你难道就没想过，其实是你自己的问题吗？说不定这才是真实的你呢？”

叶嘉敏强行保持微笑。

她以前的脾气什么样，她能不知道？

神玄龟则乐滋滋在一旁看戏，还顺便将凤倾染递过来的茶喝了。

只要忽略掉叶嘉敏的实力。

它就感觉小凤干的漂亮。

而且让它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诡影一族的首领，被无垠之地的后辈压制的死死的！

神玄龟都不敢想象。

这样的消息传出去，该是多么有面子。

神玄龟不再想着逃走，开始悄默默录下画面，到时候有这个画面在，更真实。

叶嘉敏没有察觉出神玄龟在干什么。

只以为它紧盯着她，是害怕她伤害凤倾染。

叶嘉敏懒得管神玄龟，“凤倾染，噬魂蛊不是我带入原始虚空的。”

“不过，姜千书他们的炼蛊之术倒是挺不错的，我知道他们炼制了一对忠诚蛊。”

“忠诚子蛊可以分化出千千万万个子蛊，进入人的体内。”

“母蛊则是用非常强大的灵魂所炼制而成，属于至尊级别的帝王蛊。”

“至于，你说的噬魂蛊，我也不知道玄门哪里来的。”

叶嘉敏语气很是真诚。

凤倾染下意识的就想相信。

叶嘉敏顿了顿，又道：“凤倾染，你想知道的东西，我告诉你了。”

凤倾染听懂了叶嘉敏的暗示，唇角微扬，“我就是在用忠诚蛊控制你的情绪。”

叶嘉敏道：“别胡扯了。”

凤倾染笑容真诚，“是你先胡扯的，我跟着胡扯，有问题吗？”

叶嘉敏没去问，凤倾染怎么知道她在胡扯这样的问题。

叶嘉敏有预感，凤倾染所知道的东西，比她想象的更多。

“凤倾染，你喜欢控制我这具躯体的情绪，你就随意控制吧。”

叶嘉敏说着，站起来，身体前倾，盯着凤倾染，笑容诡异道：“凤倾染，我希望你永远不会离开原始虚空。”

若不然，她就让凤倾染知道，什么是花儿那样红。

凤倾染依然神色从容，“你的希望不会实现，换一个希望吧。”

叶嘉敏似乎已经免疫了凤倾染的话，“凤倾染，来谈一谈比赛事宜吧。”

比赛开始后，有的是凤倾染哭的时候。

凤倾染点头道：“你想怎么谈？”

叶嘉敏面无表情道：“你感觉该怎么谈？”

凤倾染不紧不慢道：“是你先要跟我谈的，你这样没有诚意，就没得谈了。”

叶嘉敏冷笑道：“怎么没得谈？要谈的地方多着呢。”

一边的神玄龟：……

这都说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