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官也从马上下来,检查着这里的情况,从这些人都服饰,分辨不出什么来,但通过打斗痕迹来看,像是一场江湖上的斗殴,这样的架,这些当兵的也不是没见过,但这么激烈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以武乱禁,这些武人就是仗着有点本事,可以肆无忌惮了。”一人看着周围的惨状,皱着眉头说道。
….
“谁说不是呢,要是都像郝将军那般,为国效力,这天下早就太平了。”另一人说着。
“嘿嘿嘿,这里还有个活的。”突然,一人喊道。
几人围拢过去,看见一人倒在一片红色之中,低声呻吟着什么,几人凑过去,似乎听到那人在说:“救..救我,我是凉州夜家家主夜....”
“他说什么?”
“好像他说他是凉州夜家的。”
“哦?我瞅瞅?”
“先带回去,要如他所说,说不是功劳一件。”
就这样,夜家夜狼星得留一条小命。
.....
“呼”的一下,陈陌带着两女绕了点路之后在一个没人的地方落下,而这里距离飞流关也尽在眼前了。
“你家远吗?”陈陌问道。
洛砚整理着衣着和面容,说道:“过了飞流关进去凉州还有好一段距离呢。”
“那我们得找点代步的工具。”
“飞流关那似乎有官兵驻守,那里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马匹,没有的话,就继续往凉州里走,我记得没有多远有个小镇,之前和郝忈回邶璃城时经过过。”洛砚回忆着。
“那行。”
.......
就在飞流关前发生的事的第二天,与飞流关相聚遥远的某地,这里曾是夏国和秦国的交界处,但凉国灭国之后,这里就变成秦国了。郝忈带着皇令传达给途径州郡官员之后,即将回到最前线大本营的时候,遭遇了伏击。
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之后,交战结束。
大冬天中,郝忈光着上身,满身血渍的坐在一堆尸体之上,大口大口的喝着酒,直至把自己那奇特酒壶葫芦里的酒喝光了,才畅快的舒出一口气。
“哈,他娘的,就这点人而已?是不是被小瞧了,啊?”郝忈有些闷闷不乐的说道。
几个手下在打扫着战场,每有过一句躺在地上的人,都给致命出补上几剑。
“大人,是您武功又进步了,照您这速度,下次在和陈陌相遇,就能稳压他一头了。”其中一个手下拔出刚刺出的剑,拍着郝忈的马屁说道。
“油嘴滑舌,你要是个娘们,本将军还赏你两口。”郝忈说着,目光看向远处,那里,又一对黑漆漆的人马朝着他们这里快速骑来。
“那个不要了,要赏就给个小队我,我也想当个头威风威风。”
“怎么,在本将军底下过着不舒服吗。”
“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做人要有志气。”那人回答道。
“这叫志气??”
过了没一会儿,那队骑兵来到郝忈跟前,停驹下马,单膝跪地,一气呵成。
“黑煞骑来迟,请将军恕罪!”
“行了行了,何罪之有,备马回营。”郝忈站起身子,立马又人给他丢来干净衣服,他接过就一边走下尸体,一边擦拭着身子,待他擦干身子,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之前的血渍,都是别人的。
郝忈穿衣上马,雄赳赳气昂昂的说道:“大军南下,杀他个片甲不留!”
“片甲不留!片甲不留!!”
那些黑骑兵高举一只手,底气雄厚的回应着。
39314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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