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以前的三教辩论会,也不是每次都会。”郝忈一副谁知道呢的表情。
“七人上榜之人,闻前辈号称白衣书生,被圣人山山主评价为拥有最为纯正的浩然剑气,在武道上,最有可能登顶六境的圣人山弟子。”郝忈继续说回之前的话题。“目前闻前辈排名第七。”
“跟你说啊,除了刀屠寺的那个老方丈,这武榜前十的,都是用剑的,你加把劲,说不定用不了多久,那武榜前十中,就会少一位用剑,多一位用刀的了。”
“那又如何?”陈陌说道,他对排名不感兴趣,只对那些人感兴趣。
“嘿嘿,或许对某些人来说不感兴趣,不过你跟我在打架方面的性格是一样的,只要被武榜标记上名字的,到时候找你打架的人多的去了,只要你想,就有打不完的架。”
陈陌听着眼前一亮,被人找上门和自己找茬,性质不一样,可以少很多的顾虑。
接下来,郝忈就继续说着武榜前十人的事,陈陌则慢慢喝着酒听着。
风雨居的书楼内,言羽和洛砚的出现,让今日本就很少人的书楼来了不少突然有上进心的书生,一个个摆出深思熟虑的样子,而眼睛总是隐晦的朝着某个方丈看去。
只有一些胆子大的书生接着请教的名头接近言羽他们,即使她们都有了意中人,那又如何,难道还不让人“交朋友了”?若是可以,说不定还能发展为红颜知己。
只不过那些人的打算很快就落空了,起初的几人还能接近请教学问,但言羽做到不失礼的态度后,便拒绝了后面那些“图谋不轨”的人,
言羽没有急着带洛砚寻找那洛赋集,而是先带着她在书楼转转,言羽把洛砚当做客人来参观自己家一般,介绍着。
洛砚虽然对诗书之类的
在言羽的带领下,洛砚赋轻的抚摸着那几本册子,就先在抚摸父亲的手,随后拿下第一册,开始翻阅起来。
言羽也不打扰,再把从洛砚那里得来的洛赋集最后一册放回那个架子之后,便悄然的转身离开,来到书楼外的长廊处。
言羽站在栏杆边,看了一眼楼下亭子处聊的正起劲的两人,伸手出栏杆外,接捧着飘落的雪花,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说道:“这感觉真好。”
亭子处。
“这就是武榜上的五境之人。”郝忈说道。“我曾听闻前辈说过,我师父,你见过的,要是还活着,可以说是六境之下第一人了。”
“是那三人杀了他?”陈陌问道,既然是五境第一人,那能杀他的人就很好推测了。
“是也不是,总之,师父的去世,怪不了任何人,是追逐最高剑道的过程的劫难,就像话本所说,就是渡劫失败。”郝忈没有什么伤感的说道。
“武道就是这样,登顶的道路本就狭窄,挤不过别人,就注定被推下去,要么从后面一点重新在爬,要么就是被摔得粉身碎骨,我师父就属于后者。”
“以后得你我也会差不多,你不幸死了,虽然是朋友,但也不会为你报仇,我出事了,你也不用替我报仇。”
“别把我们拉得这么近,你死了,最多找个地方,偷来几瓶劣酒,放地上一洒,嘲笑你两句。”陈陌鄙夷得看了他一眼。
“哈哈哈,我也是这么想的,就看谁先喝上对方的劣酒。”郝忈笑道。
“这个让给你。”陈陌回了一句。
“同样的话回敬给你。”郝忈也谦虚着。
小豆看着两人,在她眼里,两人既是朋友,又不是朋友。
.....
天下的雪在继续下着,几天的雪,就算不是很大,也给圣人山盖上了雪白的衣裳,同时也试图消除着这些天人们所亢奋的热情。
圣人山渐渐的恢复往日平淡,而青海湖岸边的三十六斋却依旧热情不减,高山流水会的话题依旧不减,如今的天下大事也引起了这些不关心家国大事的江湖人都能唠上几句。
而在小半月之后,那三教的辩论也如期的举行,这次大会,限制就多了很多,在大会开始的几天前,除了三教之人,其余人都都不得进入圣人山,就算是三教之人,也只允许有邀请之人才得以进入。
所以,在大会开始的前一天,陈陌和郝忈等人就离开了圣人山前往了三十六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