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带着殷九弱到底过来做什么?
她无法再思考下去,对方指•尖所过之处带来无法言喻的痒意,谢弱水感受到纤长慢慢闯进已经潮水泛•滥的翻红处。
“好多水,”殷拒霜声音间满是软甜的感叹,却被谢弱水拧了一下。
“你闭嘴。”
那两片下意识地缩紧自己,殷拒霜无法忍耐般地越来越快。
门外的谢无霜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转过头来低声说道:
“可能需要再等一等,师父她最近事务繁忙,可能比较疲累。”
“嗯,那就等一等吧,“殷九弱不咸不淡地答了声。没想到一等就是两个时辰,她们喝够了神狱里特产的霜雾果泡的茶,谢弱水才梳洗整装完毕带着殷拒霜姗姗来迟。
一个身形修•长气质温雅的人走在谢弱水后面一点,殷九弱抬眸看了一眼,神色复杂。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殷拒霜,本以为自己的情绪会大起大落,结果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她们长得有几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母女。
谢弱水看见殷九弱的时候,笑容温柔再看见扶清也在时,就变得有几许玩味。
“太初,最近几日睡得可好?”谢弱水拢好衣襟,掩去身上斑驳的痕•迹,还不望八卦扶清。
她送给殷九弱的那几本书,可不是简单的东西,足够让扶清几天下不来床。
扶清眸光幽幽,色如白玉的指•尖轻轻拢着榉木杯盏,“托司狱大人的福,本座睡得很好。”
“那就好,”察觉到扶清不自然的模样,谢弱水心底一阵得意。
“我听说你没有以前的记忆了?”殷九弱垂着眼睛,一缕鬓发遮住白净的侧脸。
殷拒霜声线仍然沙哑,“嗯,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殷九弱看了一眼还在跟扶清暗暗斗嘴的谢弱水,低下头思索半晌,“我没有这个权力,你应该去问那个人。”
虽然这两人的悲剧造成了自己的悲剧。但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个体,对于母亲和娘亲的感情再复杂,也不想用发泄或是毁坏的方式建立链接。
可能她就是一个过分心软的人,看见谢弱水和殷拒霜幸福一点,自己始终空缺的那一部分心脏就会被填补上一点点。
虽然只能有一点点,但那个位置的苦涩太多,一点甜就足够填满。
殷拒霜心里时而迷茫,时而平静,她隐隐明白在场的三个人都与她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