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什么,还想要?”谢弱水直接冲殷拒霜轻笑,眼底满是狡黠。
殷拒霜仍然沉浸在那种被湿•润包裹,与灵巧小舌嬉戏的感受中,久久未能言语,只是心跳时快时慢,难以克制。
过了一会儿,殷拒霜拽拽谢弱水的衣袖,软糯地问道:
“可,可以吗?”
谢弱水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云淡风轻地问:“什么可以?”
踌躇了一息,殷拒霜用还染着透明水•液的手戳了戳谢弱水的唇。
天地静止须臾,谢弱水习惯性地启唇,便要温柔地细吮。
下一刻,女人眼中的羞恼大盛,怎么殷拒霜没有记忆后,变得这么不知廉耻,还敢直接戳自己的唇。
“放肆,我不让你碰,你不准碰到我一点,”谢弱水拉紧缰绳,让白马停下来,她利索地跳下马,脸色红红的,“回神界,你不准再说一句话。”
此刻,朝阳已经升起给白云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色,云间有光如金丝一样偷偷探出来,有风吹过二人的长发,流云四散变化。
“把马牵好,给你一起带回去,”谢弱水语气凶凶的,殷拒霜连忙照做,一阵忙活。
“以后我不准你抱我,你就不准抱。”
“还有不准你随随便便就和别人说话,也不可以盯着别人的东西看,懂不懂?”
“对了,还有别人要是给你糖,你也不能吃,更不能跟着别人走,会被拐卖的。”
谢弱水为了掩饰心里的波澜,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发现殷拒霜一个字都没回应,像个书呆子一样只会站着。
谢弱水一回头,便撞入殷拒霜的范围。即便肌肤还隐有裂开的痕迹,但殷拒霜依旧是令人心动的。
她的鼻梁高挺瞳子幽深,脸颊明净红润,嘴唇娇艳。每次殷拒霜睁开眼睛的眼睛,谢弱水便会被她的桃花眼吸走全部的注意力。
那双深邃空幻的眸子,至始至终照见的,是自己。
“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谢弱水从心神恍惚的状态中醒来,“还是声带又断了?”
殷拒霜摇摇头。
谢弱水眼神不善地看着她,“真有问题了?”
“不是你不让我说话吗?”殷拒霜语气委婉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