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曦见状,这才将心中的话语如实说来,其言而下:“船家,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你是经常跑这云水湾的,是吧?”
让锦袍男子闻言,不曾思量,直接回答:“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不错,我跑这云水湾已经有近三十个年头了,不知姑娘何以有此一问?”
他轻快的语调中,不难听出有些许紧张的氛围夹杂在其间来。
让凤云曦听后,这才出言安慰:“船家,你别紧张。我之所以有此一问,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她的话语落下,让原本神色紧张的锦袍男子又增添了些许紧张来,言语而下:“打……打听人?不知姑娘,想打听什么人?”
话语间,开始变得警惕来。
惹得凤云曦看在眼里,想在心里。
见此情形,随即言语而来:“船家,你真的别紧张。不知你最近可曾见过一个姑娘,从面貌长相看,与我有八九分相似之人?”
让锦袍男子闻言,随即沉默下来。
凤云曦见状,急忙发问:“船家,可曾见过?”
锦袍男子见状,这才支支吾吾而语:“这……这……这该怎么说呢?就在大约两个月前,也就是六月十三日的那个夜晚,我带着我的两个儿子正被从靖水埠码头出发,赶往云水湾埠头的途中,我好像还真见到个一位长相与你有七八分相似之人……”
凤云曦闻言,不等锦袍男子说完,急忙出言打断了他的话,言语而下:“是吗?船家,你是在哪里见到她的?她是一个人吗?”
惹得锦袍男子缓缓言来:“就在前面三十里外的鬼石头。我们经过鬼石头时遇到浅滩不得已搁浅,这时,只见她突然现身,乞求我们能载她一程,我们看在她一个人深更半夜的在这鬼石头,于心不忍,就答应带她一起离开。可行到云水湾埠头时,久久不见她下船,我这才带着小儿子前往她所住的舱房,却发现她不见踪影了。而舱门又是反锁完好无损的,真是怪事一件呀!”
凤云曦见状,缓缓而问:“那后来呢?”
让锦袍男子缓缓言来:
“后来,后来我们再也没遇到过。更奇怪的是,我的小儿子自从回来后,就一病不起不说,有时夜里还会狂喊着“有鬼,抓鬼呢”!”
语气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来。
凤云曦闻言说来:“有这等事?”
锦袍男子此刻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絮絮叨叨言来:“是呀!自那以后,我虽为他巡遍附近的名医,但我小儿子的病症一直不见好转。可奇怪的是,半个月前,我在浣花渠遇到一个不知来历的人,给了我一张字条,我打开一看,他让我带上黄金五百两,白银一千两前往香橙山,届时我小儿子的病症便会药到病除。”
惹得凤云曦越听越觉得有趣,随即而问:“那后来呢?”
锦袍男子见状言来:“说来也奇怪。我带着金银抵达约定地点后,他未曾现身,让我将金银放在他指定的位置后,就让我回家,说我小儿子的病症已经好了。我起初不信。一直想纠缠,试图得到神丹妙药。但他却说,我小儿子的病症已药到病除。后来我执拗他不过。这才赶回家中。我的小儿子竟然恢复正常了……”
惹得凤云曦闻言说来:“还有这等事?对了,你口中所说的香橙山是不是云岚山附近的那座山?”
听此言语,锦袍男子这才言来:“嗯!正是。”
凤云曦闻言笑道:“船家,谢谢你,今夜天色已晚,咱们就先聊到这吧!”
让锦袍男子闻之,识趣而语:“好!姑娘,你好生歇息!我走了!”
惹得凤云曦挥手告别。
见其走远,这才快速合上舱门,来到床榻上坐下,自言自语来:“香橙山?”
不一会儿,便陷入沉思中而去。
让人看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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