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共和国东南沿海阿尔戈阿湾的西南岸,濒临印度洋的西南侧,伊丽莎白港。
英国殖民者于1820年开始在这里安家落户,因而市内有多处历史性建筑,有该市最古老的街道邓肯街和建于1827年坚固建筑。
有建于1861年现改为军事博物馆的灯塔,还有建于1883年如今是鸵鸟毛展示中心的鸵鸟拍卖市场。
这座城市工业发达,交通便利。
似乎这一类的城市,总是有华人移民的存在。而有华人的地方,总是会有——中餐馆。
对于中餐馆,许多国内媒体在评论的时候,总是喜欢把弘扬饮食文化与他们挂钩,以至于对于海外的中餐馆大加抨击,其实,真的没有必要。
美国的中餐馆开得比麦当劳、肯德基还多,但口味却差得要死。许多中餐馆在外国之后,味道就全变了。
这些,都成为质疑的理由,只是,他们在抨击的同时,却往往抛弃一个基本的理念,那就是,中餐馆,只是为了吃。
吃,是生活基本;吃,是需要用钱买的;钱,是生计。对于绝大部分开中餐馆的老板来说,他们为的,只是一份生计。
因为对于许多初到海外的中国人来说,生计是需要解决的,能做什么生意?无疑,中餐馆是最容易开启的生意。
在非洲,中餐馆和诊所是中国人最热门的行业,甚至许多非洲人看到中国人入境,就问,是不是开餐馆的?
请柬上的这家中餐馆,虽然不大,但却非常精致。完全中式化的装修风格,桌椅的红木雕刻工艺简洁流畅,却透着一股贵气。
精算师将岸看了看林锐,“这地方的消费是不是应该很贵?”
林锐点了点头,用手拍了拍椅子,“红木雕刻的椅子,这样的木材在非洲虽然不贵。但这雕工,确实是出自纯正的苏工老师傅之手。
光是这里的桌椅板凳,就已经值不少钱了,再加上这些名贵的瓷器餐具。这里肯定不是给普通人吃饭的地方。
说实在的,那些瓷器餐具,我怀疑是古董。这些东西就算是中国人,也未必完全懂行。
用来招待这些老外,真有点可惜了。万一摔了碰了,那不得心疼死?”
“这位先生真是好眼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让人眼睛一亮的女人。
这个女人穿着一身粉色的旗袍,高挑的身材和修长的双腿,让人怀疑这人是一名职业模特。
就连叶莲娜这样的美女,都忍不住被她的身姿吸引住了。
那个女人一路走来,步履行进之间的自然摇摆,有一种说不出的好看。
“这位先生,雅斋这里每一张桌子,每一张椅子,大到家具,小到牙签,都是由我亲手选定的。
这里的存在,也并不是为了揽客盈利,而是为了让冯先生有一个招待朋友的地方。”这个女人笑了笑。
“冯先生,阿尔伯特·冯?”林锐微微点头。
“是的呀。”这个女人微笑着回答。
她的声音软糯,说的虽然是中文,但是带有一点非常好听的口音。“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
我正好也姓吴,祖籍苏州。所以这里叫吴姬雅斋。
我丈夫生前原来是做木材和家具生意的,他过世之后,我接过了他的生意。
所以并不是我的主要营生,这一年里面,也难得开张几次。”
林锐和叶莲娜都觉得有些意外。这个年轻好看的美女,竟然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
而且在南非的生意应该做的还不小。以至于开得起这一家不怎么需要营业的中式餐馆。
只是不知道这个吴姬,和阿尔伯特到底是什么关系?
林锐慢慢的拿出了身上携带的请柬。
吴姬一笑,“各位的身份,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验证过了。请柬什么的,根本不需要看了。”
“阿尔伯特在哪里?”林锐问道。
“在楼上,我可以带你们上去。”吴姬清新的微笑,似乎是一位非常好客的主人。
精算师将岸看了看周围,微微有些奇怪的道,“吴女士,你这个雅斋,地方很大也很气派,难道就没有几个服务生和女招待吗?
还需要你这个老板,亲自领路?”
“没办法,刚刚出了点意外,冯先生在店里杀了几个人。他们正在帮忙搬尸体。
等他们忙完,清理好了之后自然会过来。”吴姬的脸上,露出了歉意的微笑。
精算师愣住了,他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却从未看到有一个女人,把杀人搬尸这种事说得如此风轻云淡。
似乎是察觉到了将岸的脸色有变,吴姬的大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你不是在担心什么吧?放心吧,我只是开个玩笑。
我是吴姬,不是孙二娘。开的不是黑店,更加不卖人肉包子。”吴姬笑着道。
“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你是在开玩笑。”林锐低头,也不知道是在看吴姬那双修长的腿,还是那双象牙白色的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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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瑞克先生……你在看什么?怪不好意思的。”吴姬笑了。
林锐慢慢抬起头看着吴姬然后,在旁边的桌上拿了两张餐巾纸,走到吴姬的身边。
把手里的餐巾纸递给她。
“这……”吴姬有些疑惑。
“你的高跟鞋上沾到了血,擦一擦吧……等血干了,就很难擦了。”明锐在她的耳边低声道。
吴姬不动声色接过了纸巾,“真是不好意思,失礼了。也谢谢瑞克先生了。”
她居然真的低下头,用纸巾擦了擦鞋。然后小心的捏着纸巾的一角,把那张纸巾扔进了旁边的废纸篓。
“好了,这下算是干净了。几位,楼上请吧。冯先生应该等你们很久了。”吴姬欢快的一笑,浑然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来到楼上的雅间。阿尔伯特冯已经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