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一阵阵地爆炸声持续不断,将那些试图冲上古尔大桥的奥鲁米联邦士兵炸得粉碎,在一阵阵地浓烟中,无数残缺不全的奥鲁米联邦士兵尸体被直接炸入了下面的古尔河,将下面的河水溅起了无数浪花。硝烟弥漫中,那些参与进攻地奥鲁米联邦士兵死的死,伤的伤,狼狈地撤了回来,人员已经损失了一大半。那几个领队的奥鲁米联邦军官,也连人带车都被炸入了古尔河里面去了。
安莫尔军埋设的炸药威力很大,路面上都被炸开了一个个的大坑,坑边到处都是血肉模糊地尸体,伤员在那里痛苦地哀嚎挣扎,却没有人能够给他们丝毫地帮助。部分顽强的伤员咬牙切齿地爬回来,安莫尔军也没有继续开枪,尼达姆看地目瞪口呆,喃喃自语地说道:“这是什么?”
他的亲信们都黯然地说道:“这是敌人埋设的地雷。”
在通过古尔大桥地路面上,安莫尔军已经全部埋设好了地雷和炸药,部分是佣兵突击队自带的炸药,部分是奥鲁米联邦自己的炸药。经过爆破小组的合理埋设,使得爆炸威力倍增,路面被炸得面目全非,那些被炸得粉身碎骨的奥鲁米联邦军的残骸散落在地上,奥鲁米联邦的其他部队急忙退了回来,个个都已经是脸色死灰死灰的了。
随后,尼达姆又在不断地寻找替死鬼,威逼利诱那些不知道内情的奥鲁米联邦军队发起进攻,结果他们在吃亏以后,也学精明了,再也不肯主动参与进攻。他们的确很想马上过去古尔大桥.可是谁也不愿意带头发起强攻,白白地将自己的性命交出去。
在场的每个人,到后来都非常明白,枪打出头鸟,首先上去的人,肯定会被安莫尔军打得体无完肤,绝对没有活命的可能。他们从前线溃败下来,一路狂奔到达这里,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保存自己的性命?如果在这个时候又将性命丢失了,那还有什么用?
随着时间的推移,古尔大桥东侧地奥鲁米联邦残兵败将越聚越多,到傍晚地时候,已经超过了四千人,但是依然没有有效地组织起来。在场地奥鲁米联邦军官,你不服我,我不服你,你看不起我,我也极度地鄙视你。
唯一一个有资格指挥他们的尼达姆将军,却不得不悄悄地躲藏起来,生怕被别人发觉自己。一直到傍晚地时候,这些杂七杂八的奥鲁米联邦军队总算拼凑了一次进攻。
“好戏很快就要上演了。”可汗微微有点激动地说道,握紧了手中的机枪.可惜,那些参与进攻的奥鲁米联邦军队士兵距离拉得很开,队形非常的稀疏。、
可汗想了想,最后还是遗憾地放下了手中的机枪,转头操起了一把狙击步枪.对于这种栓动狙击步枪,他用起来的的确确不怎么顺手。
“我们是永远的主角。”艾瑞克在埋伏的狙击点,背靠着麻袋.懒洋洋地说道。
奥鲁米联邦军队已经发起了进攻,但是他们还在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葡萄酒的美味,似乎当那些奥鲁米联邦士兵是透明的。一瓶酒喝完了,可汗随手将空瓶子扔了出去,瓶子在路中间滴溜溜地滚动着,最后地一丝丝酒液,慢慢地渗透出来.
刚好路面上还有几个奥鲁米联邦的伤兵,躺在那里呻吟着不能动,感觉到安莫尔军扔过来地葡萄酒瓶,扭头一看,真地是又急又怒,随即又垂头丧气了。和安莫尔军的命运相比,他们的确是太悲惨了。他们遭受了安莫尔军的重创,忍饥挨饿从前线撤退下来。结果又被一群还有心思品尝好酒的安莫尔军给兜住了,怎么能不叫人感觉悲哀呢?
夕阳地余晖很快在山间消失了,古尔河大峡谷看起来苍茫一片.没有了阳光,路面看起来有点发冷,不过靠近桥头地道路还是非常地平坦,看起来没有丝毫地异样。但是所有的奥鲁米联邦士兵都知道,在这条平坦地道路下面,埋藏的是死神地利爪,随时都会夺走自己的性命。
对于悄悄地涌过来的奥鲁米联邦士兵。林肯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因为他自身的经历比较特殊,曾经饱受创伤后应急障碍的林肯,对敌人都非常地残酷,甚至残酷到有点变态的地步。这一点在日常地生活中都有所表现。
在突击队里面,除了打仗地时候,林肯几乎没有朋友,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和他谈谈私事,他也从来不和别人谈私事。他甚至不抽烟,不喝酒,的确是一个纯朴的青年,可是他内心里的复仇感过于强烈,强烈到了令自己的战友也不敢和他过分亲近的地步。
前面突然枪声大作,打乱了正在研究地图的林肯思绪。他慢吞吞地走到前线,手中的枪口还斜斜地对着地面。到了前方随便看了看。原来,是部分奥鲁米联邦士兵避开了道路的中间,沿着路边的斜坡慢慢前进着。这样一来,埋设在路面上的炸弹就无法给他们造成太大的伤害,佣兵们也一直都没有拉响埋设的炸药。
但是,奥鲁米联邦士兵的进攻路线虽然避开了安莫尔军埋设的炸药,可是却给了艾瑞克等人单发射击的最好机会。这些安莫尔士兵好像在练习打靶,一枪一枪地慢吞吞地射击着,一点也不着急.反而是艾瑞克这些专业狙击手没有丝毫的动作,大概是不屑为之。干脆让枪法不怎么行的安莫尔军练习练习实弹射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