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对我有意义。为什么不拿下你的面具，先生？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了。”林锐看着秘社大公的面具。

秘社大公沉默了一会儿，慢慢摘下面具，露出了他的脸。他看着林锐，但林锐却丝毫没有惊讶。

“看来你已经有心理准备了。”秘社大公看着林锐，“至少你并不惊讶。”

“你一直没有露出你的左手，而且你没有用变声器，我听出了你的声音。”林锐看着他道，“银狼，米歇尔。尽管我怀疑过你，但从也没有想到你会是秘社大公。”

摘下面具的秘社大公赫然正是他之前的老板，银狼米歇尔。

“秘社大公从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精神，一个象征符号。”米歇尔慢慢地道，“其实从九十年代初到现在，秘社大公已经换了两任。第一任大公是我曾经的老师，在他死后，我接过了他的一切，并且选择传承他的精神。”

“我以前怀疑过你，因为你以前会给我们一些任务，看起来和秘社完全无关，但往往最后秘社成了最终获利者。”林锐看着他。

“有什么关系呢？雇佣兵不就是做任务赚钱么？不过是有些死伤，至于把事情弄得非黑即白，一定要相互对抗么？”银狼米歇尔摇摇头。

“恐怕我过不去。在上次你主张黑岛和秘社停战，我就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林锐看着银狼米歇尔。

“我也表明了我的态度，我让你离开了。”银狼米歇尔提高嗓门道，“在那种情况下，我还是让你和精算师将岸活着离开了。有几个人能做到这样？！”

“所以我应该感谢？”林锐看着银狼米歇尔。“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摧毁秘社。”

“恐怕不行了，本来我想跟你好好谈谈，最后我们双方各走各路。但是现在已经晚了，在我摘下面具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放弃了所有希望，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了。

我之前给过你机会。我以为你出去碰碰钉子，就会知道回头。没想到，你在阿拉丁这个老东西的协助下，成功控制了三叉戟公司，一跃成为了一线私人军事公司。

还在奥鲁米联邦给我制造了这么大的麻烦。这些已经足够让你们完蛋了。但我依然还选择跟你谈谈。我知道你有可能猜到我的身份，但即便这样我也还是亲自来了。

而我戴着这个面具，就是给我们双方都有一个台阶可下。但你却拒绝了，而且不仅仅是你，你手下的那些弟兄们也会因此而死。

最可惜的应该是精算师将岸，这是个难得的人才，本来应该为我所用。还有叶莲娜，我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但因为你，他们都得死了。”银狼米歇尔看看林锐。“你后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