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看起来冷冰冰的，却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凝聚力。

在他的带领下，陆氏内部员工十分团结。

但是，这种团结偶尔也有被瓦解的时候，比如这一刻——

另一个秘书看了看苏简安，又看了看Daisy，果断端起水杯，说：“我要去复印一份营销策划案。Daisy，苏秘书，你们聊。”说完迅速遁走。

茶水间只剩下Daisy和苏简安。

Daisy迎来了人生中最尬的时候——扬起唇角，开始和苏简安尬笑。

苏简安放下咖啡杯，若有所思的问：“我和薄言结婚之前，他在公司是什么样的？真的就像你们说的，他很少开心吗？”

Daisy一看苏简安的表情就知道，苏简安这是要跟她走心了。

她点点头：“你和陆总结婚之前，连我都很少看见陆总笑，更别提公司其他员工了。”

“……”

苏简安皱了一下眉。

她无法想象，一个人如果不笑，那生活要怎么过？

Daisy想了想，接着说：“陆总以前就是一个24k纯工作狂，上班时间比我们长多了，忙的时候甚至直接住在公司，有时候连饭都不吃。哦，他以前还经常胃痛来着，但是结婚后，我们就很少听说他胃痛了。”

说起来，陆薄言的胃还是苏简安亲手养好的。

这一点，苏简安表示她很有成就感。

但是，再大的成就感都无法压过她心底的好奇——

苏简安试着问：“Daisy，你们以前面对陆总，很有压力吧？”

“是很有压力。”Daisy点点头，想起那些忙得马不停蹄的日子，简直想哭，但是又忍不住替陆薄言解释，“不过我们的压力不是因为陆总太冷漠或者不好接近，更不是因为陆总特意给我们施加压力。”

苏简安听出来，Daisy上一秒还吐槽陆薄言，这一秒就开始维护陆薄言了。

她更加好奇了：“那你们为什么还有压力？”

“因为亲眼看见陆总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比我们更拼命啊。”Daisy组织了一下措辞，很形象地说，“这种感觉就像，跟酒肉朋友一起胡吃海塞，你会很开心。但是跟那种自律又成功的朋友一起闲聊，你会感觉到压力。更何况，陆总不是一般的自律，更不是一般的成功！”

苏简安失笑：“那这种压力对你的影响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当然是正面的啊！”Daisy一脸骄傲，“没有陆总的影响，就没有今天的我们。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家公司想高新挖我呢，但是我不会离开陆氏的！”

“……”苏简安默默地想，高薪也挖不走陆氏的员工——这大概就是陆薄言的凝聚力吧。

Daisy突然好奇的盯着苏简安：“苏秘书，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