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许佑宁是提醒他还有外人在。
“不是,我还在房间。”许佑宁优哉游哉的说,“不过,房间里不止我一个人啊,还有你儿子,哦,也有可能是女儿――这个不重要,重点是,孩子会以为他爸爸是暴力狂。”
“……”穆司爵勾起唇角,过了半晌才说,“他爸爸要是不暴力一点,怎么会有他?”
让许佑宁怀孕那次,穆司爵确实,很暴力。
可是,许佑宁烧光脑细胞也想不到,穆司爵会在这种话题种、这种情况下承认他的暴力。
她有一种宁愿穆司爵死不承认的感觉。
许佑宁迎风凌|乱,愣是讲不出一句话。
穆司爵不紧不慢地催促:“许佑宁,山顶的信号不好吗?”
许佑宁费力地挤出三个字:“挺好的。”
“既然信号没问题,你为什么不出声?”
穆司爵俨然是好整以暇的语气,说得好听点,他这叫从容不迫,说得难听点,这就是赤|裸|裸的――
欠揍!
不过,许佑宁不得不承认一件悲伤的事情――她不是穆司爵的对手。
就算她可以对付穆司爵,现在她也是“鞭长莫及”。
许佑宁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因为我不想跟你说话!”
“我们又没有家庭矛盾,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说话?”穆司爵慢慢悠悠煞有介事的说,“你这样对胎教很不好。”
“穆司爵!”许佑宁想掀桌,“我们两个到底是谁对胎教不好,你摸着良心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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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了个奶奶的!
穆司爵动不动就污污污,她说什么了吗,她连胎教这茬都没提好吗!
现在,她不过是说了句不想和他说话,穆司爵就说她影响胎教?
这么光明正大的双重标准,真是……太不要脸了!
许佑宁指天发誓,她要是再忍下去,以后她就管穆司爵叫爷爷!
这时,许佑宁的心里在上演一场狂风暴雨。
穆司爵就好像知道一样,等到这阵风暴停了才重新出声,问道:“你的意思是,真正影响胎教的人是我?”
“本来就是!”许佑宁吼道,“我说的是实话!”
“我怎么影响胎教了?”穆司爵的声音慢慢的,很期待的说,“你说出来,我一定改。”
许佑宁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不要以为她不知道,穆司爵是故意的!
穆司爵在等着她说出来,然后再趁机占她便宜。
她才不会上当!
想着,许佑宁的冷笑从心底蔓延出来:“穆司爵,你完全是天生的。我觉得,你改不了。”
“觉得我改不了,就是你不想让我改。”穆司爵的矛头巧妙地对准许佑宁,“许佑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