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听到了,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杂音”。
又叫了好几次,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起床了。”
苏简安呼吸不过来,难受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看见了陆薄言,伸手去摸,哎,触感挺真实的诶。
“啪啪!”
她拍了拍陆薄言的脸,迷迷糊糊的说:“走开,不然我告诉妈妈你欺负我。不对,你欺负我好久了……”
她神情迷糊,似乎并不知道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声音比她清醒时还要俏嫩几分,抿着饱满的薄唇,肩颈和锁骨的线条毕露,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
陆薄言没能抵挡住这诱惑。
他的唇掠过她的脸颊,贴近她的耳朵:“你再不起来,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欺负’。”
苏简安觉得耳朵热热痒痒的,想摸一摸耳朵,却触到温热的什么。
睁开眼睛一看,又是陆薄言!她的手指正贴着他的唇。按了按,软得诶,真的诶!
真的!
她倒抽了一口气,撤回手爬起来:“陆薄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投诉我欺负你的时候。”
苏简安双颊涨红,“咳”了一声:“你进来干什么?”
“起来。”陆薄言说,“昨晚睡前跟你说过今天要去一个地方,忘了?”
苏简安不是忘了,是压根就没记住。不过,昨天陆薄言也带她去了一个地方,带回来了一大袋的中药,今天他……
“放心。”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的害怕,“医生看一个就够了,带你去云山。”
云山是市最著名的旅游大山,有多个入口,东门和南门就在市区里,交通十分方便,游客不绝,西门靠近郊区,从这里上山的游客比较少,大多是准外的市民开车从这里上去。
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就叫山顶会所,是真的吗?”
陆薄言“嗯”了声,苏简安叹了一口气:“搞不懂你们这些资本家,会所开得这么偏僻,入会条件又苛刻得要死,偏偏还有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拿到会员资格……”
小主,
“陆太太,山顶会所是我开的。也就是说,有你的一半。”陆薄言打断了苏简安。
苏简安反应很快,看了陆薄言一眼,立马改口:“有多神秘就有多大的吸引力,越苛刻越多人把这里视为身份的象征。你的营销策略,真的是太棒了。”
这刻意的奉承再明显不过了,偏偏陆薄言就吃她这一套,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