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贴满清酒“丰功伟绩”的墙,他猜测这里面塞的可能是清之介还没来得及投出去的稿子。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推理在清之介身上并不适用,安室透无法从那些似是而非的细节中推断出真正的答案。
他不能冒险。
他笑着,将文件塞给他:“我只是过来检查一下你的进度。”
清之介:“完成了,放心吧。”
忽然,他微微睁大了眼。
“不过。”他若有所思,“我也没有被通知要给我派编辑啊。”
安室透:“……”
他好像也没说自己是编辑吧?
不过故意报出清之介的笔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谁让他和清之介还没有互报过姓名呢?
等不及他回答,清之介又问:“不过,你不是波洛咖啡厅的服务生吗?怎么又……”
他卡了下壳,明白过来哪里的逻辑出现了漏洞。
波洛咖啡厅的工作就够忙活了,跟何况兼职杂志社的编辑?
清之介戒备地看着他,别在手臂上的跳刀已蓄势待发。
他的确生得很好看,不是那种俊朗的好看,而是偏向冷淡的,模糊性别的,带了点邪恶的好看。眉眼深邃,鼻梁挺拔,肤色苍白,阴郁得像吸血鬼,尤其是摆出这样的表情之时。
他和安室透有长得相像的地方,大概好看的人总是有共同之处的,对峙之时,倒像是关系紧张的兄弟俩。
安室透沉默了一瞬,然后问:“不行吗?”
他无奈地对清之介解释:“只是三份工作而已。不行吗?”
清之介震惊了,“三、三份工作?你还做了什么?”
他光是写稿和打零工就已经快忙不过来了。这人是打工皇帝吗?
安室透:“我还在做侦探。”
清之介迅速萎靡:“哦,侦探啊。”
他对侦探不感兴趣。尤其在米花这个地方。
就连武装侦探社也只有一个侦探啊!米花怎么做到路人都能变身侦探的!
清之介大为震撼。
然后他开始计算安室透的工资:“服务生一个月37万,编辑一个月32万,私家侦探少算一点计15万,合起来就是……”
他不忍心报出那个数字,看着安室透,发自内心地呐喊:“你为什么能这么有钱!”
安室透也不忍心告诉他,在失忆之前,清酒算是组织里数一数二的有钱人了。
“加油工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