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死郎完全没有觉得不对劲。他那张长相优雅端庄的脸露出类似老妈子一样的和蔼表情:“你们是兄弟吧,我之前也听过悟酱说起过哦,在老家的学校门口被小鬼捅了肾之类的……”
我才是五条悟好不好!
五条悟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你们都没有自己的名字的吗?
“伏黑甚尔。”他从牙关憋出这个名字。
“Hi。”伏黑甚尔淡定打招呼,“我还在工作时间,要预约的话请提前三天。”
“在工作时间请叫我的艺名。”
“是悟酱。”狂死郎比了个wink,“要这样叫他哦。”
真正的悟酱:什么玩意儿,恶心透了。
五条悟:“啧。”
他手中蓄力,伏黑甚尔支着下巴,配合得发出“哇哦”的声音,懒洋洋地说:“别了吧,大少爷,这可不是在咒术界了,还想要杀死我一次吗。”
五条悟轻轻一弹,小小的能量球将伏黑甚尔手中的玻璃杯击碎。
“也不知道你这种人怎么生得出惠那样的好苗子。”
高脚杯变成了玻璃渣,女人一声惊呼,伏黑甚尔却并不在意。
他笑得猖狂,“看来我这样的烂人的儿子你倒是很中意嘛。”
伏黑甚尔是在停止呼吸后到达这里的。
男人埋在垃圾桶里,被路过的好心陪酒女救了下来,接着为了还清医药费被扔到了高天原打工。
虽然债务早就结清了。
伏黑甚尔想着在这里他什么都不能干,看上个世纪的古代人打架也怪没意思的。于是一直在高天原干了下去,成了top2的牛郎。
成为牛郎,就得有个花名,也就是艺名。
伏黑甚尔并不觉得自己死得憋屈,但总有些不得劲儿,想了想,果断在牌子上写下了五条悟的名字,还特别交代:
“satoru,别写错了。”
某种方面,他和坂田银时真是欠揍得一模一样。
五条悟的手很痒。
狂死郎看现在的情形不太对劲,又打了个电话询问阿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两人在电话里讲了什么,狂死郎的微笑开始变得勉强。
“……啊,是这样吗。”
“好,我知道了。”
他看着五条悟叹了口气,有些愧疚地说:“看来是我自作主张了,之前在悟酱的房间看到白色的蓝色的沙袋,还以为你就是他的弟弟呢。先生,这边走吧。”
五条悟沉默:“你确定你看到的不是沙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