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不准备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的,毕竟我还想和你好好过日子,但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你这样的女人,我刘明宣不伺候了。”
话说着,刘明宣就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没错,我是没有碰过你,可那是因为你不愿意让我碰。”
“一想起新婚之夜那个晚上,你拿着剪刀威胁我要是敢碰你一下,就要让我做不成男人,把我那个地方剪掉当太监去的狠劲,我到现在想想还恐惧得很呢?”
“现在怎么着,又看好了哪个下家,所以就急着要和我离婚是吗?”
“行啊!你想要离婚就直说,我刘明宣也不是非得扒着你这么样的女人不放,可你为什么要这么无耻,想要离婚还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好呀!原来是这样啊!”刘母立马配合起儿子说道,“我就说嘛?这都结婚好几个月时间,你程甜雪的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原来是你根本就不让我儿子碰。”
“不是,你要是不想让我儿子碰,那干嘛要同意嫁给我儿子,你们这是骗婚,想骗彩礼钱是不是?”
“哎呦喂!没天理啊!当官的欺负我们这样的老百姓,骗我们老百姓的血汗钱,这样的冤屈,真是让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有冤没地方申呀!”
“你胡说什么?什么骗你们家彩礼钱,你们家给的彩礼钱,我们家可是全部让女儿带到你们家来,可是一分钱也没要你们家的。”程母又气又急说道:
“是是是,你们家确实把我们家的彩礼钱都让你们女儿带到我们家来,可问题是,那些钱揣在谁的口袋?”
话说着,刘母目光就看向程甜雪,“哼!那些钱可是揣在你们女儿的口袋里,就这样,你们还好意思说那些彩礼钱都返还给我们家吗?”
其实那些彩礼钱,早就被刘母从程甜雪的身上给搜刮走了。
可问题是,别人有看到吗?
所以想怎么说,还不是她上下嘴皮子碰一碰的事情而。
“你胡说八道,”程甜雪气愤说道,“那些彩礼钱,我在进门的当天晚上,就被你死老婆子给收刮走了,你还好意思倒打一耙,说那些钱都在我身上。”
“是是是,你想怎么说都行?谁让你爸是当官的,我们小老百姓可惹不起,”刘母好不可怜说道,“呜呜!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
“难道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就只能被欺负,连说实话的权力都没有吗?”
程父眉头皱得紧紧的。
再这么闹下去,对他们家可是很不利啊!
“刘婆子,去举报吧!”外面看热闹的人,有人开口说道,“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红委会了,但也不能任由当官的欺负人啊!”
“去程甜雪父亲任职的政府单位举报,我就不相信了,程甜雪的父亲能那么厉害,让他单位的领导跟他蛇鼠一窝,官官相护联合起来欺负老百姓。”
“对,去举报,我们这些左右邻居陪你们母子俩一起去举报,我还就不相信了,咱们老百姓还真就拿他们当官的没办法。”一个男人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