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罢了,在下王子越,速速上车。”王浩摆摆手催促道,心里却暗自嘀咕:这妞怎么这么磨叽呢?老子可是急着赶路呢!
他的声音不大,可在这寂静的环境下却是显得格外响亮,仿佛是一把利剑划破了夜空的宁静,又好似一道闪电照亮了黑暗的天际,“兔哥”被雷得外焦里。
而他身边的那些随从们,则更是惊得面色苍白,双腿发软,一个个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以一种审慎的目光,从头到脚地仔细端详着王浩,眼中充满了疑惑和疑虑。
眼前少年的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度,眉如远山含烟,眼若秋水盈盈。鼻梁挺拔,唇角微微上扬,似乎总带着一抹自信与从容的微笑。
他的身姿挺拔,行走间步履轻盈,宛如林间穿梭的清风。一头乌黑的发丝,随风轻轻飘扬,更添了几分飘逸与不羁。
原来这家伙倒没那么讨厌,虽然年纪也就十五六岁吧,相对于今年二十三的自己来说小屁孩一个吧,但长得算是丰神俊朗,一表人才。
刚才因为他一脚把自己乘坐的马车一脚踹进稻田,害得自己堂堂一国公主竟这么狼狈。这也就算了,他还把那咸猪手抓到女人关键的部位,士可忍孰不可忍也。
其实,女人这种生物多半是感性的,之前她是看眼前这小子百般不顺眼。然而一听说他就是她王兄口中念念不忘的那个少年英雄,她这内心陡然来了个180°的反转。
她轻声呢喃道:“王浩?王子越?莫非君为越国右司马乎?”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但又透露出对他身份的好奇和探究之意。
“正是区区在下,姑娘又为何人?”王浩扬了扬剑眉,变得警惕起来。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戒备之意。
同时,王浩开始仔细打量起那“哥们”,只见他身穿白色的丝质深衣长衫,长发高束,玉簪斜插秀发中,腰挂玉佩。只是这脸色格外白皙,肌肤吹弹可破,满满的胶原蛋白。
他那弯弯地峨眉下,双眸明亮如水,鼻梁高挺,朱唇亲启。回味着他身上充斥淡淡牡丹花的幽香,这让王浩联想到后世棒子国的男团及盛行的“伪男”文化,或者泰国的变性人。
“咦……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打扮成这副德行出来瞎晃悠什么,担心不安全就好好在家待着不就得了。”王浩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浑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内心不免腹诽。
“汝当真为单枪匹马独闯吴营,刺杀吴国太子终累之人?”那贵公子盯着王浩,眼睛逐渐放光,他不答反问道。
“如假包换,正是区区在下,姑娘有何见教?”王浩用宽大的衣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不耐烦地说道:“天气炎热,吾等急于南归,若姑娘复不上车便请让道。”
“小小越国右司马,胆敢对吾家少主无礼,小心汝项上人头。”旁边一名随从又有翻脸的趋势,他恶狠狠警告道。
“住口,尔等休得无礼,子越公子乃吾王兄之恩人,亦为大楚之贵宾,岂容尔等放肆哉!”那女扮男装的家伙对着一众随从怒目而视道。
那些随从见自家少主怒了,一个个如霜打的茄子,吓得噤若寒蝉。什么情况,为毛少主翻脸比翻书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