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钰惯爱在午膳后品茶,各地的好茶她悉数叫人去采买过。
“这是千岛的山茶,叶将军尝尝。”
陆玄钰倒了杯茶水,递给叶槿谢。
叶槿谢接过道谢,小饮一口后,坦明:“我常年行走军营,接触的都是酒,品茶可谓是一窍不通,不过既是能入世子殿下的眼的,想来不会是什么难品之茶。”
“哈哈哈哈哈,确实,我倒是忘了,军营的人大多数爱酒,我府上的好酒数不胜数,改日可以让叶将军尝尝。”
“多谢世子殿下。”
叶槿谢道谢。
“和西戎的休战文书已经签好了,此后西戎俯首称臣,双方休战百年,贸易往来不受阻,今日早朝,圣旨宣告,叶将军这下便是声名远扬的定远侯。
不知叶将军接下来可是要出兵南下千岛?”
叶槿谢侧头看去,犹豫一瞬,道:“若是陛下准许,我定当不负圣望。”
闻言,陆玄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前些日子准备出发去秋狩之时,陛下旧疾复发,只好休养于宫中,而此前为筹备秋狩,户部拨出三千两白银,朝廷养了不少闲官,冗官冗员不在少数,每年军队的开支也不是小数目。
而仗事吃的银子也多,朝中已有隐隐有反声,叶将军要想安安稳稳地发兵南下,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呢。”
陆玄钰道完,叶槿谢一脸探究地看着陆玄钰,陆玄钰与之对视。
“世子殿下应该知晓是何人反对吧。”
“叶将军真是高看我了,一来我不担任任何官职,二来我整日寻欢作乐的,哪里有空闲去管这些事情。”
叶槿谢面上不作声,但心中却是不信的。
整个大昭最有权势的人和最擅算计的人养出的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关注。
陆玄钰猜测叶槿谢是不信的,但她无所谓。
“南下出兵千岛便要抵达崇州,那里挺好玩的,我早便想去了。”
提及崇州,陆玄钰便不由想起在崇州的一位故人,而梦境中,那位故人对她的想法似乎并不单纯。
叶槿谢听得陆玄钰此言,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去过崇州吗?”
陆玄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