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院,顾瑶就立刻将沈宴按在了轮椅上:“一只鸭子也值得你如此花费心思?再分不清主次,我可就真不管你了!”
沈宴不气反笑道:“鸭子?”
顾瑶没好气道:“女妓为鸡,那你说男妓该叫啥?”
想起谢淮安和黄儇儇的行为,沈宴不由挑眉回道:“正解,还是一只肾虚的鸭子!”
反正他怎么看谢淮安都是肾虚。
对此,顾瑶也是十分认同,但她却反问道:“那你呢?”
“咳咳咳!”一旁刷锅的张国秀实在听不下去了,“你俩没事干就进屋歇着去......”
哎呀,现在的小年轻啊,还真是口无遮拦,人家二人调情,倒是把她给听臊了......
沈宴这才想起娘还在此,身子一顿,便赶紧喊着顾瑶离去:“娘......您和岳母先收拾着,我们去贾府了......”
关于贾莫为要留在他们长留村教书育人一事,他们肯定是要知会贾正一声的......
这边打发走谢淮安的顾母也不由拍了拍小心肝:“方才真是吓死娘了,娘还真怕你姐再......”
顾凡将三小只招呼进屋,一边锁门,一边回道顾母:“娘,我姐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我姐夫,咋会呢?
您忘了,姐还将之前给小白脸的银子都索要回来还给咱家一事了吗?”
话虽这般说,其实,他方才也有在担心。
他也生怕他姐眼睛再进屎。
聪慧的沈沐听见二人这般说,当即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方才那小白脸就是他大嫂之前私会的小白脸啊?
“呸!一个大男人长那么白,真是丑死了,一点都比不上大哥,啥也不是!”
恶狠狠骂完这句,他又骂道沈洵。
“傻老三,你还真是傻,什么人都往店里拉,拉那白无常作甚?也不怕半夜把你魂给勾走了!”
万一大嫂再变成从前那个大嫂,他大哥哪儿哭去?
他又哪儿哭去?
沈洵委屈喊道:“娘、大嫂,二哥又骂我傻老三!”
张国秀无心理会小孩子之间的这些打闹小事,顾瑶却喊道:“走,咱一起去贾府,路上我再给你们判案!”
谁知判完了双胞胎二人之间的官司,他俩却又一致对外道。
“大嫂,您真的不会再变成从前那个样子了吧?”
顾瑶哭笑不得,却又心疼原主对人家俩孩子造成的心理阴影,无奈之下,她只能背锅保证。
不想,沈宴也拿乔上了:“娘子,你也得向我保证,日后不管去哪,都得带上我!”
他更怕顾瑶离开。
对他,顾瑶就没这般好说话了:“我的事你都知道,但你的事,怕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咱俩之间还不定谁更被动呢?”
瘸腿的沈宴都能惹一身桃花,更何况,从前没瘸腿的他呢?
先是有王寡妇,后又有落水少女,谁知改日会不会又冒出个大肚婆来?
亦或者如楚二郎一般冒出个白月光?
男人这种动物啊,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
说这话的功夫,她突然望向了反常的贾莫谦:“包子,想什么呢?咋一言不发呢?”
见她转移视线,沈宴这才长吁一口气,随即也望向贾莫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