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这么晚,沈宴没想吵醒顾瑶的,但当他洗漱完后,睡前习惯看一眼她时,却发现她正一脸......
呃......她是梦见那啥了吗?
对象一定是他吧?
不!绝对不是他!
瞧顾瑶此刻正一脸恼羞成怒瞪着他,怎么可能会是他?
一想到顾瑶意、淫对象竟不是他,沈宴就没来由地全身迸发出一股戾气,所以,带着这股恼火,他不甘咬了她......
顾瑶真是气死了,她捂着发痛的唇,质问他:“唔......你发什么疯?大晚上不睡觉咬人!我最近没打你是吧?”
说完,她就恼羞成怒大力如来神掌扇了他一巴掌。
却因着他浑身腱子肉生生扇痛了她自己的手。
她更是气了:“沈宴,你今天务必给我一个合理解释,不然我和你没完!”
沈宴也气鼓鼓道:“谁让你做那种梦?”
“关你......”顾瑶脱口而出,但转瞬又改了口,“我做什么梦了?你是周公吗?我没做梦,我在好好睡觉!”
打死也不能承认她在做那种梦!
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发誓,她平时绝对没有想过那种事!
不然,她早就效仿黄儇儇了。
沈宴见她矢口否认,更觉她心里有鬼了:“顾瑶,记住你说过的话,一日为妻,终身为妻,后悔?晚了!”
顾瑶觉得他莫名其妙:“大晚上你抽什么疯?我若后悔,你又能奈我何?”
气得沈宴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阴恻恻道:“原来你早就心存此念?怪不得最近你总是对别的男人挖空心思,却独对我视而不见!”
他锐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与愤怒!
顾瑶反手一巴掌打去他的手,她既生气又震惊:“你给我说明白,我对哪个男人挖空心思了?”
“贾莫为!”
顾瑶一噎:“呃......那不是他自闭了吗?我这还不是看在贾老爷和一千两的面子上?”
闻此,沈宴身上的戾气才稍稍散去一些,但他却哼哼道:“那你一心为开解他就不惜打击我?我也是个病人,也需要你的关心!”
“打击你?”顾瑶拧眉,“我哪有?”
“你有!”沈宴再次抬手按住她的肩膀,借着酒精的作用,一股脑控诉道,“那日你为开解他专程带他进山,还特意带他玩抓鸡游戏,抓了整整一个时辰,你都没带我玩过!
还让他烧火、还让他辅导阿洵读书,这都是我的事!
卤肉店开业,你也不带我去!
总之,你现在完全架空、忽视我,你心里眼里全都没我了!”
顾瑶听着沈宴这一连串的控诉,她眉头拧得更紧了:“......你是不是有些矫情了?这些都是事儿?”
“天大的事!”
看她一脸不以为意的样子,气得沈宴真想再咬她一口,但他忍住了,得留着她这张嘴让她解释!
“沈宴,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挺大个人了,怎么还这般幼稚?
你行动不便,我若带你玩抓鸡,那岂不是在害你?
还有辅导小洵洵读书,是不是人家大公子主动提出来的?还有,那是人家擅长的领域,人家确实辅导的好啊!
至于卤肉店开业,一开始我是打算让你站在前面迎宾了,后来不是心疼你就打消这念头了嘛,为你好也有错?”
沈宴听了,心里的怒火顿时消了一半,但嘴上还是不肯松口:“反正在你持续忽视下,我已经自闭了,你也来开解我吧!”
说着,他便顺势将她抱在了怀中,胸腔一起一伏道:“要和贾莫为一样挖空心思的那种开解!”
闻着他身上那浓郁的酒味,顾瑶真是哭笑不得了,沈宴这是吃了陈年老醋吗?
对啊,她还会酿醋呢!
“沈宴,我突然又想起一个发家致富的法子来,你要不要听一听?”
沈宴气结,咬着腮帮子道:“不听,我自闭了,要娘子哄!”
顾瑶撇嘴道:“你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日后不许再饮酒了!”
喝酒就暴露本性,还能不能愉快地玩了?
话虽如此,她还真开始认真思考怎么哄他来,谁让人家现在是沈三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