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自然娘子好看。”
顾瑶没接水杯,继续问道:“那是王寡妇的身材好还是我的好?”
拿杯子的手一顿,这次沈宴自然没法再像方才那般回答,他微锁眉头:“没得问这些无厘头的话做甚?”
他哪里正眼瞧过王寡妇?
顾瑶睥睨着他:“怎么就无厘头了?难不成你还想狡辩你从未看过王寡妇的身子?”
沈宴垂眸审视着她,不懂她为何这般说:“莫非是你听到了不该听的闲话?还是冯玲玲对你说了什么?我找她当面对质去!”
语罢,他便放下水杯,转动轮椅想要出门。
顾瑶起身拉住他:“对啥质?我都给你对的一清二楚了,你就说我俩的身材谁好吧?反正哪个你都瞧过!”
沈宴都无语了:“我怎么会和她有关系?一定是她别有居心,你和我一起去找她,一定将这件事情说清楚!”
顾瑶则是冷哼了一声:“沈宴,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敢做不敢当之人,你在这边诋毁人家王寡妇,但人家王寡妇却一句你的不是都没说过,人家说你正派,正派到人家对你投怀送抱,你都无动于衷。
人家还说你心善,心善到怜惜人家,主动给了人家二两银子不止,还温言劝告人家要自强,我竟不知道你何时这般怜香惜玉了!”
顾瑶的话带着几分讽刺与戏谑。
娘的,他咋从来没对她这般怜香惜玉过?
在她的认知里,沈宴绝不是这种人。
对于女人,沈宴从来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之貌,他为何单单对王寡妇另眼相看?
这让她吃味,哦,不,生气!
沈宴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拉住顾瑶的手:“娘子,以前的事我大都不记得了,这些事全凭冯玲玲一张嘴,但既然你信了她的话,也知我并无越矩,还有,之前的事我无从辩驳,但之后的事我向你保证。
我眼到所及之处都是你,其她任何不相关女子再也入不得我眼,我绝不会再同情其她任何女子!”
顾瑶停下较真的手,拧眉问道:“你不记得这件事了?”
沈宴诚实点头:“当时遭遇土匪时,不仅摔断了腿,也磕到了脑袋,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啊?”对于这一点,顾瑶是真的不知道,回想起以往谈话,沈宴好像确实不止一次对她说过,但都被她忽略了,她微锁眉头,一把反握住他的手,“那你多可怜啊?”
沈宴就势揽她入了怀:“以前的记忆里没有你,不重要,但以后和你的点点滴滴,我都会铭记于心,再也不会弄丢!”
顾瑶听后,唇角微微上扬:“说话这么甜?嘴上抹蜜了?”
见她笑了,沈宴也不由笑了,郁结许久的心也终于舒畅,他想他大概病了,一种没有顾瑶不行的病......
楚二郎说他现在就是个恋爱脑,他确实是......
“娘子这般在意冯玲玲所说,是不是吃醋了?”